那人道:“生活上,由我妻子撫育,其他時間由年長的死士訓練,年滿十六歲之後,會成為下一代死士,開始為組織執行任務,如果僥幸到六十歲還沒死的話,就可以留下來做年輕人的導師。”
葉辰問:“死士有想過反抗嗎?”
“當然。”那人道:“每一代死士都有人想反抗,但沒有任何意義,我們離開組織,生命最長隻有七天,以前有人不信邪,總覺得自己能夠對抗體內那股力量,但無一例外全都死了。”
說到這,那人又道:“組織還有嚴格規定,一人叛逃,全家連坐,如果我想逃走,先不說我能不能活過七天,我的老婆孩子,都會被殺,所以我們就像是當年被白人控製的奴隸,根本沒有機會反抗。”
葉辰好奇的問:“你還知道白人和奴隸,學過這些?”
“學過。”那人點點頭:“我們少年時有很多課程要學,有一定的文化基礎。”
葉辰問他:“你們平時生活在什麼地方?哪個國家?”
“不清楚......”那人搖頭道:“據我所知,從我爺爺那一代死士開始,我們就住在地下基地,那個基地每天都在不停的擴建,現在規模已經堪比一座小型的地下城市,每到要出任務時,組織都會出一個任務名單,然後給名單上的每個人注射藥物,藥物注射之後,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要出任務的地方。”
說著,他微微一頓,繼續道:“就像這次,我們在地下注射完藥物,醒過來就已經到紐約了。”
葉辰皺眉問道:“那你是怎麼執行任務的?誰給你發布任務?誰指引你去的體育場?”
那人脫口回答:“是向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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