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蕭常坤又道:“我當時就跟那個周良運說了,我說這個東西肯定有問題,像是抽風了一樣,可是周良運非說我是故意胡攪蠻纏,所以才編出了那麼不靠譜的借口……我一看這事,我百口莫辯啊,然後就想著趕緊跑路、讓你幫我頂一下。”
話音剛落,蕭常坤又連忙給自己辯解道:“好女婿,你千萬彆誤會,當時我可不是想讓你幫我背黑鍋,我是想讓你先幫我在那邊頂一下,我趕緊想辦法找錢來把你贖出來,沒
想到你那麼有本事直接把那個玉壺春瓶給修好了。”
葉辰沒把他的解釋當回事,而是好奇的問:“爸,你說那玉壺春瓶在你手裡忽然震動起來,具體是怎麼回事?是周良運親手把這玉壺春瓶遞到你手裡的嗎?”
“不是。”蕭常坤道:“當時的情況是,那個姓周的王八蛋,直接打開了裝著玉壺春瓶的包裝箱,然後還給了我一副白手套、讓我自己把瓶子拿出來品鑒,我當時也沒多想,就伸手把它捧出來了,我把它拿出來正想拍張照流著發個朋友圈,沒想到他在我手裡忽然一震,直接摔了。”
說著,蕭常坤罵罵咧咧的說道:“現在想起來,我總覺得這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姓周的給我埋的坑,說不定那瓶子震動也是他搞的鬼。”
葉辰暫時壓住心中驚訝,笑著對蕭常坤說道:“行了爸,都過去那麼久了,咱們也沒什麼損失,就彆總是心裡過不去了。”
說著,他又道:“對了爸,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就先不跟你說了。”
蕭常坤忙問:“好女婿,你啥時候回來?你不在家我都快無聊死了。”
葉辰道:“應該快了,就這兩天吧。”
“好。”蕭常坤道:“等你回來,咱爺倆找個地方,擼串喝啤酒去。”
“行。”
葉辰答應下來,便在電話中,與蕭常坤告了彆。
掛了電話,他問麵前的林婉兒:“林小姐,你怎麼看?”
林婉兒道:“我覺得公子的嶽父應該沒有說謊,而且他說的這些也剛好吻合了我的猜測。”
說著,林婉兒又道:“奴家覺得,公子的父親很可能20多年前就已經在為公子得到《九玄天經》做準備了,通過公子嶽父的說法也可以看得出來,玉壺春瓶是自己碎裂的,很可能他說的震動,就源自《九玄天經》本身;”
“所以奴家推測,並不是誰得到了玉壺春瓶,誰就能得到《九玄天經》,而是這個人要符合《九玄天經》的要求、達到開啟《九玄天經》的資格,《九玄天經》才會主動現身;”
“公子當時剛好潛龍脫困,達到了開啟《九玄天經》的要求,所以當公子的嶽父在吉慶堂貴賓室將那玉壺春瓶取出來的時候,裡麵的《九玄天經》感應到公子,所以才會從公子嶽父的手中掙脫,為公子得到它,做好最後的鋪墊。”
葉辰感歎:“你說的有道理,就像你給我的那枚戒指,在我最初剛靠近你的時候,它就會在我口袋裡莫名震動,隻是當時我並不知道它振動的原因是什麼,所以,當我嶽父說到玉壺春瓶在他手裡震動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懷疑。”
林婉兒不禁感歎:“如此說來,公子能有今日一切,絕非運氣使然,皆是命中注定。”
葉辰道:“也不能算是命中注定吧,畢竟現在看來,很可能都是我父親為我鋪就的道路。”
林婉兒搖頭道:“您父親為您所做的一切,固然重要,但這不是您得到《九玄天經》的唯一原因,可能這個世界上,能觸發《九玄天經》的,有且隻有公子一人,就算沒有您父親的安排,公子也一定會在某個時間段,與那個玉壺春瓶意外邂逅。”
說著,林婉兒感慨道:“若是能找到這個周良運,當麵問問他,就再好不過了。”
葉辰篤定的說道:“找!一定要找到他!我打算近期就先去一趟美國,找到這家古董店!”
林婉兒提醒道:“公子去美國之前,要不要跟唐管家好好聊一聊?他是公子的父親為公子安排的,周良運也是一樣,所以,他們說不定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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