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葉辰在背後支持,費家就算醜聞纏身,也依舊會不斷追殺費可欣和她的爺爺費建中。
如果不是葉辰在背後支持,就算她在關鍵時刻扶費家大廈於將傾,費家也會在事後把她打入冷宮,甚至一腳踢開。
而費家人在渡過危機之後,之所以依舊不敢反了費可欣,也全是因為葉辰的存在。
隻要葉辰還在,隻要葉辰沒有與費可欣決裂,那他就是費可欣的定海神針,費家從上到下,莫敢不從。
就算是費家頭號繼承人費山海,以及他的長子費學斌這兩個費家當初的執掌實權者又如何?葉辰當著他倆的麵,用槍頂住費浩洋額頭,問他倆今日殺費浩洋他倆服否的時候,這對父子就已經
徹底被葉辰擊潰。
從子彈貫穿費浩洋頭顱的那一刻開始,葉辰就成了費山海、費學斌父子二人一生難以擺脫的夢魘。
至於費建中,為了長壽,他早已經心甘情願放棄了對費家的一切掌控,安安心心做他的長壽太上皇,對費可欣不但沒有半點不滿,反而將其視為大救星。
故此,也正是葉辰的強大、肅殺和丹藥,才多方確保了費可欣能夠在費家穩坐釣魚台,確保了費家上上下下對費可欣沒有半點異心。
所以,拋開費可欣內心深處對葉辰的愛慕情愫,但就這份恩情,便足以讓她對葉辰一生俯首。
也正因為如此,即便三井家族的家主就在這裡,費可欣也依舊要先向葉辰表達尊敬,以及內心的誠惶誠恐。
就連蕭初然都有些看蒙了,她知道費可欣尊重自己老公,但沒想到會尊重到這種地步。
而葉辰此時卻一臉的不以為然,似乎費可欣對他的尊重都是應該的,他看向費可欣微微一笑,淡然道:“沒事兒,在裡麵感覺烏煙瘴氣,出來透透氣也是不錯。”
費可欣聰慧如斯,一聽這話,就猜出裡麵估計有什麼人和事讓葉辰心生不滿,於是便毫不猶豫的說道:“既然葉先生覺得裡麵烏煙瘴氣,那可欣就陪葉先生和夫人在外麵待會兒吧。”
蕭初然有些恍然,連忙道:“可欣,你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
費可欣看著她,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正式場合,一定要給葉大師麵子以示尊敬嘛!”
蕭初然也低聲道:“可欣,大家都是朋友,你跟葉辰還這麼客氣做什麼啊……”
費可欣悄悄道:“初然,雖說大家都是朋友,但多虧葉大師幫我破了風水局,我才能坐上費家家主的位子,要不是葉大師,我可能現在還到處流亡呢,有這份恩情在,我在外人麵前,必須得對葉大師畢恭畢敬。”
三井良孝在一旁都聽傻了,他本來心懷激動的迎接費可欣,沒想到費可欣因為葉辰隨口的一句話,竟然連進都懶得進去了,自己在裡麵都已經宣布了費可欣要來的消息,這要是費可欣真的寧可在門口站著都不進去,那自己這張臉也無處安放。
眼下雖是大冷天兒,可三井良孝還是急的一腦門汗。
他猶豫片刻,還是連忙上前,殷勤的說道:“費小姐,葉先生,這外麵還是挺冷的,不宜久留,咱們還是進去說話吧,葉先生要是不想理會斯維特,大不了就不與她打招呼便是。”
“斯維特?”費可欣好奇的問道:“是那個塔瓦娜·斯維特嗎?葉先生跟她有矛盾?”
“沒有。”葉辰微微一笑,說道:“昨天看了一場比賽,一個大老爺們非說自己有性彆障礙,參加了女子組的搏擊比賽,比賽的時候落了下風,還試圖通過襲胸來逆轉局麵,看的我屬實有點兒惡心,今天又總聽那個女歌手不遺餘力的宣傳這些,我個人就有些不太讚成,所以與她辯論了幾句,談不上什麼矛盾。”
說著,葉辰又道:“人家三井先生做東,你既然來了,就沒有在門外待著不進去的道理,走吧,咱們一起進去。”
三井良孝一聽這話,心裡頓時長出一口氣,同時也不免有些感激的看向葉辰,費可欣要是真不進去,自己還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葉辰這完全是在幫自己緩解尷尬了。
費可欣聽葉辰都這麼說了,便立刻爽快的說道:“葉先生既然說了,那就一起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