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律的俊臉,黑了八度!
她這完全是喝到連人都認不出了!
再看看一邊的喬予……比南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喬予抓著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起身,朝酒吧上麵的舞台走去。
她小聲嘟噥:“唱的什麼歌……難聽……”
南初見狀,興奮的不得了,“予予,你快去唱,你唱的絕壁比他們好聽!”
“哈哈……你也這麼覺得?我也這麼覺得……”
喬予握著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向舞台。
舞台有個矮台階,她正準備抬腳上去時,台階一絆,整個人忽然失重。
身子往後一個踉蹌!
算了……摔死也行。
她坦然接受這個死法,沒有半點掙紮的往後一仰!
可想象中的疼痛,並
沒有如期而至。
她落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被一雙結實修長的手臂牢牢接住。
喬予睜開眼,看到上方那熟悉的輪廓,傻了。
手裡的酒瓶,陡然落地。
“砰——”
酒瓶碎了,酒水灑了一地。
男人垂著黑眸,就那樣冷冷的看著她:“瘋夠沒有?”
瘋?
她沒瘋啊,她隻是想找死。
“薄寒時?不對……你不是……果然喝多了就是容易出現幻覺……”
薄寒時怎麼會在這裡?又怎麼會來酒吧找她?
不可能的。
喬予按著他的手臂,從他懷裡站起來。
她臉上染了醉意,因為喝了酒,平時溫柔內斂的性格也變得奔放大膽,她抬手拍拍薄寒時的肩膀:“謝了啊,沒讓我死成,我就發發慈悲吧,換個地方死,免得……把這酒吧生意攪黃了。”
說完,她腳步虛浮的轉身就走。
男人驀地拉住她的手臂。
喬予正想甩開,整個人忽然一輕。
她被人打橫抱起。
喬予就那樣呆呆的看著他的臉,“你……你到底是不是薄寒時啊?我是出現幻覺了吧?”
“我不是,你出現幻覺了。”
男人目光直視前方,聲音疏離而冷漠。
喬予笑了:“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是他?除非……天上下紅雨!帝都七月下大雪!”
可說著說著,喬予聲音落寞下來。
“可為什麼不是他?”
她怕見到他,又怕,見不到他。
男人眉心微動,卻隻是丟了句:“你喝醉了。”
薄寒時抱著她,走出酒吧,上了車。
喬予喝的太醉了,腦子早就短路。
她被塞進副駕駛。
看見薄寒時也上了車,喬予按著發疼的太陽穴問:“欸?帥哥,這是我打的車,你怎麼能上來?下去……”
喬予揮揮手,趕他下車。
薄寒時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她,根本不動作。
這男人,凶的咧……
喬予瞬間氣勢喪下來:“這麼凶?好吧……算你橫……車讓你……我走……我打下一輛!”
她剛拉開車門,胃裡一陣劇烈翻湧。
在路牙子邊,吐的稀裡嘩啦。
男人閉了閉眼,咬牙。
這輩子真是欠她的。
薄寒時在售賣機上買了一瓶水,遞給她:“漱口。”
喬予漱乾淨後,沒上車,往前麵走了走。
走累了,她就索性坐在了路邊。
薄寒時跟著她,站在她身旁。
喬予費力的仰頭,不解的問:“我有點過鴨嗎?你乾嗎一直跟著我?要跟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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