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律胸口那股鬱結積壓的更深了。
他看著她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越看越煩躁。
就在他決定讓她滾蛋的時候,餘光裡出現一道頎長身影。
很明顯,蘇經年找過來,是因為那通戛然而止的電話,所以他來找南初。
陸之律剛要放開的手,再次攥緊,直接將南初拖進懷裡。
南初甚至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那強勢的吻便輾轉在了她嘴唇上,惡狠狠的、蠻橫的,近乎掠奪的撕咬。
她感覺到唇上驟然一痛,口腔裡蔓延一股血腥味。
可她無論怎麼用力都推不開麵前的男人。
陸之律像是瘋了一樣的長驅直入。
她被抵在牆壁上,心跳隨那股悍然的掠奪感飛快加速,她整個人仿佛被他拖著往下墜……
那種感覺讓心跳失控,身體失重,刺激卻也恐懼。
她快要哭出來。
蘇經年大步上來,捏著拳頭就狠狠給了陸之律一拳。
他將南初拽到身後去,護住她,警告陸之律:“你們已經離婚了!陸總也是做律師的,應該比我更懂自己現在這種行為算什麼!”
強.奸嗎?
陸之律不甚在意的頂了下右臉頰,舌尖嘗到血液的腥甜味。
他笑笑,臉上諷刺意味很濃:“你
勾搭有夫之婦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的行為?現在憑什麼來指教我?”
蘇經年嗤笑,“在你看來我不光彩,在我看來你更無恥!”
陸之律根本不在乎他什麼想法,目光裡滿是輕蔑。
男人眉骨聳動了下,抬起傲慢的眉眼看向蘇經年身後的女人,用近乎命令的口吻給了她第二次機會:“南初,你過來。”
她哽咽著,用一種懇求的語氣說:“陸之律,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也跟許小姐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折磨我?我們結婚那三年裡,算我對不起你,行嗎?”
她會滾出他的視線,保證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眼前。
見她遲遲沒過去,連腳步,都往後退了退。
陸之律笑意寡淡又陰沉:“不過來是吧。”
行,她非要跟蘇經年扯在一起,那她就彆想什麼好聚好散。
陸之律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初在草叢裡找到自己的手機,擦了擦上麵的泥土,蹲在那兒,眼淚一顆一顆砸在了碎裂的屏幕上。
蘇經年緩緩蹲下身,溫聲去安慰她:“彆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去哭,我送你去酒店。”
……
陸之律右臉掛著青紫回了老宅,他躺在靠椅上,給一個之前給他做事的老朋友野子打了個電話。
“野子,是我,幫我盯一人。”
“誰?”
“我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