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沒回頭,隻聽他罵了這麼一句,問道:“你罵誰呢?”
“除了陸老狗還能誰。”
他掛掉電話後,走到喬予身邊,彎腰環了下她的腰,在她腰側摩挲了下。
“這家夥過幾天要走了,我今晚過去給他送個行。你自己先睡,彆等我。”
喬予很大方,點了個頭也就囑咐了一句便放人:“胃不好,少喝點兒。”
“還是薄太太會心疼我。”
……
不夜港。
陸之律喝到一半的時候,薄寒時姍姍來遲。
人剛到坐下,陸之律覷他一眼:“你那雷厲風行的速度呢?以前可不這樣。”
薄寒時點了杯度數不高的雞尾酒,嗓音沉穩又閒適:“有家庭了,出來喝酒之前總要哄下老婆。免得回去跟我鬨。”
他說的過於日常,又過於自然了。
陸之律都信了他的邪,“喬予什麼時候這麼作了?”
薄寒時:“人當然隻跟我作。”
“嘁,少嘚瑟,不是,你都出來跟我喝酒了,就點這玩意兒?”
雞尾酒算什麼酒?
逗他玩兒呢?
薄寒時端著酒杯喝了口,睨他一眼:“陪你出來喝不錯了,彆挑三揀四的。”
陸之律算是看出來了,“喬予還規定你喝多少酒呢?老薄,我真心疼你,結了婚後過得這麼慘。”
薄寒時氣笑了,“我他媽胃不好。”
也對,他剛出獄那會兒,三天兩頭喝高度數的酒,還跟個工作機器似的連軸轉,早把自己的胃喝爛了。
薄寒時比他慘多了。
陸之律忽然心裡舒坦了一點,他突然問:“喬予流產那會兒,你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