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嘴唇,一副很不待見他的樣子。
人都坐到床上去了,還下意識往後挪挪,他是鬼嗎?
蕭衍心裡冒火,把門一甩,大步上去就把她扯進懷裡,根本不問三七二十一,那滾燙又強勢的吻就落了下來。
吻的很重,又毫無章法。
她怔愣幾秒後,劇烈的反抗,惡狠狠地瞪著他。
蕭衍低頭看她受驚又抗拒的模樣,失笑了聲,不想利用他的時候,還真是半點都不裝。
這麼厭惡他,是怎樣忍辱負重的完成那三件大事的?
日落大道的合照,加州的跨年吻,玻璃窗上的愛心,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如置夢幻,她以身入局的演技好到爆炸。
不是都說即使專業素養再好的演員演到深處,都會動幾分真情嗎?
她呢,跟個木頭樁子似的,紋絲不動。
但在他掌下的身軀,倒是掙紮的厲害,單手扣住她細細的兩隻手腕子,反剪到背後去,另一手輕輕一抱,將她連人帶被子都抱到懷裡坐著。
唇舌糾纏的深吻絲毫沒有停止。
她不
願意,重重的咬他,口腔裡都是血腥味。
蕭衍非但沒停止,反而侵.略的更重,更深。
不知道這樣糾纏了多久,嘴唇被他吻到發麻,她哽聲問:“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聲線是發顫的。
可語氣呢,是冰冷的。
三個月沒見,她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蕭衍好像被紮習慣了,老實說沒什麼感覺,就是覺得氣,氣的胸口疼。
大手一揮,把她身上裹著的被子扔開,兩根細細的睡裙肩帶往下一撥,真絲麵料就輕鬆滑落下去,堆疊在她細細的腰上。
小腹平坦。
那裡,原本該孕育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現在什麼都沒了。
蕭衍發恨的在她鎖骨和肩膀上留下深紅烙印,掐著她腰的大手也愈發收緊。
感覺到她還在做無畏徒勞的掙紮,埋在她頸間無奈又妥協的輕歎:“你乖一點,最後一次。”
掌下身軀僵了僵,果然不亂動了。
他甚是嘲弄的笑了下。
還真是想離開他,裝都不裝了。
他也沒所謂了,沾著酒精氣息的唇舌吻上她耳鬢,聲音低磁蠱惑:“想把葉小五的錢帶回南城是吧,主動一點,這個你會。”
等了半天,她也沒主動抱他一下。
耐心用儘。
他眼底起了抹煩躁,抓著她細細的胳膊往他脖子上一環,這樣吻起來,也算是你情我願。
吻著吻著,他嘗到了一絲溫熱的鹹甜,是她的眼淚。
“哭什麼,還沒碰呢,就委屈上了?”
三個月沒碰她了,現在碰一下就這個鬼樣子,抱都不情願了。
最後一次了,他想得到一點爽快,這不過分吧?
把她翻過去,不想再看她的眼淚,可這妞的後腰硬邦邦的。
蕭衍氣笑了,大手不輕不重的按下去,抵在她耳邊用一種近乎誘惑的口吻撩撥:“葉小狗,你腰有後台啊?”
太硬了。
她怔了下,扭頭去看他,濕紅的眼睛裡似是困惑。
蕭衍吻她側頸,近乎溫柔的戲謔:“三個月沒碰該硬的不是你。”
她還是僵在那裡,像個小聾子,沒聽見他的話。
以前她逃跑,最多也就關個一星期,舍不得就給放出來溜達了。
這回,關了她三個月。
嘖。
人都給關傻了,眼睛不亮了,表情也不生動了。
確實沒意思極了。
帶著薄繭的指腹溫存的捏捏她的敏感處,又哄了一句:“乖,腰塌下去一點,明天……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