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輛跑車上麵,一個個麵容張狂,囂張跋扈的青年男女從上麵走了下來,其中一些人的腦袋上還纏繞著白色的紗布,不用猜,這群人自然是陳玄昨天在燒烤攤教訓的徐天等惡少了。
不過這些人再次卷土重來,陣容比昨天更加強大,很顯然是叫來了一群撐場麵的狐朋狗友,足足有二三十人,個個手持著棒球棍,耀武揚威。
見到這一幕,兩個保安頓時嚇得腿都軟了,急忙跑回了保安室裡麵,這群開著跑車的青年男女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豪門大少,一般的平頭老百姓彆說惹,見到他們都得躲遠點。
“操,徐少,就是這小子嗎?娘匹西的,一個小小的臭保安竟然敢動徐少,哥幾個,今天咱們非得把這小子打回娘胎裡麵重造一番。”
“在東陵市有這麼牛皮哄哄的小保安,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敢動我們這些人,他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哼,不知道怎麼寫,今個兒咱們就好好的教教他……”
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這二三十人,陳玄的臉上沒有任何變化,很平靜的看著領頭走來的徐天。
徐天一臉森然的看著陳玄,說道;“知道嗎?你做錯了一件事情,因為這件事情,今天你將會丟掉狗命!”
陳玄的臉上忽然堆積出一抹笑意,說道;“我確實做錯了一件事情,昨天在鬨事街的時候就應該要了你的狗命,可惜,讓你多活了一天,不過沒關係,現在宰了你也一樣。”
“狂妄的小子,你他娘是腦袋抽瘋了吧,宰了徐少,你他媽當我們這些人都是擺設嗎?”
“哈哈哈哈,該死的螻蟻,我看你是還沒睡醒,在做夢吧。”
“徐少,弄死這小子……”
徐天麵容陰森,看著陳玄說道;“該死的家夥,在你生命的最後關頭,本少爺允許你做最後的狂妄,因為等下你將會死的很慘。”
陳玄道;“看來昨天給你們的教訓還不夠,今天正好加深一下印象。”
“哼,小子,我們承認你很能打,不過你能打贏十個,打贏二十個,難道還能打贏五十個,一百個嗎?今天你死定了!”昨天被陳玄教訓的一群青年眼神陰毒的盯著陳玄,作為在東陵市作威作福的豪門大少,向來隻有他們欺負人,還從沒有敢欺負他們,這個場子他們必須找回來。
“這麼說除了這些中看不中用的貨色之外,你們還請來了其他救兵了?”陳玄冷笑一聲。
徐天陰沉的笑道;“為了能一次性把你弄死,你覺得本少爺沒有萬全的準備敢來找你算賬嗎?等著吧,接下來本少爺會讓你像條狗一樣跪在我麵前求饒,然後在狠狠的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好,為了讓你徹底絕望,小爺就給你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把你的救兵叫出來吧。”說完,陳玄朝著躲在保安室裡麵的兩個保安招招手,說道;“搬一把椅子過來。”
聞言,兩個保安內心怕的要死,不過想到陳玄和會長的身份,他們隻能硬著頭皮給陳玄搬了一把椅子過來,不過剛把椅子放下他們就溜進了保安室,因為他們都知道,這貨得罪了這群無法無天的豪門大少,下場絕對很慘,未免遭池魚之殃,他們還是躲遠一點好。
見到陳玄就那麼大搖大擺的在自己等人麵前有恃無恐,極其囂張的坐了下來,徐天等人怒不可解。
“操,這該死的臭保安,老子等下非得打斷他的狗腿。”
“徐少,彆等了,咱們自己乾吧,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還乾不過一個臭保安,今天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