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東京。
混亂依舊。
東京警視廳已經快被逼瘋了。
先是蘇家兄妹被綁架、十幾人被殺害,然後是高橋家發現了幾具人性冰棍,再然後,高橋真知的兒子竟然被人活活燒死在車裡!
這幾件事,隨便拿出一件來,都可以算得上是年度刑事大案。
可是,偏偏在極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的在東京爆發!
而且,牽扯其中的幾乎全是頂尖大家族。
這簡直是把東京警視廳的臉踩在地上,然後用皮帶拚了命的反複抽打!
更打臉的是,東京警視廳到現在也沒找到半點有用的線索。
一幫廢柴都快把東京掘地三尺了,也還是沒能找到蘇家兄妹的線索,連到底是誰乾的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說找到人在哪了。
所以,整個東京的警視廳集體抓瞎。
蘇守道已經快失去耐心了。
自己的兒子、女兒至今生死不明、下落不明,自己還要無止儘的等著東京警視廳這幫廢物,對他來說,簡直是
人生中最大的煎熬!
就在他打算直接找日本外務省,把這件事情上升到重大外交事件的時候,他忽然接到一個日本本土手機號打來的電話。
他狐疑的接通之後,立刻聽到了蘇知魚的聲音:“爸,是我!知魚!”
聽到女兒聲音的這一刻,蘇守道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興奮至極的脫口道:“知……”
這時,電話裡的蘇知魚急忙打斷他,開口道:“爸,您身邊有沒有其他人?如果有的話,先彆讓彆人知道是我打的電話!”
人精一般的蘇守道四下看了看,除了自己的人之外,這裡還有東京警視廳的幾個豬頭,甚至還有幾個內閣成員,所以他急忙改口道:“知不知道我現在很忙?!沒要緊事就掛了,有要緊事就快說!”
蘇知魚這才道:“爸,我跟哥現在都安全,我們已經被人救出來了,不過我們不在東京,而是在京都。”
蘇守道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由皺緊眉頭看向東京警視廳的那些廢物。
此時的他,心裡快恨死這幫蠢貨了。
“這幫蠢驢!他們信誓旦旦的告訴我,對方極有可能藏匿在東京,不太可能出城!”
“而且,他們還說他們及時封鎖了東京對外的交通,設卡嚴查所有出城的人,所以兒子和女兒絕對就在東京,隻是需要時間把他們找出來!”
“結果呢?”
“人竟然在幾百公裡外的京都!”
“這幫蠢材,真想拿把刀,把蠢貨兩個字刻在他們的臉上!”
不過,蘇守道也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於是便開口問道:“你需要我怎麼做?”
蘇知魚說:“爸,您先不要告訴東京警視廳的人,我對他們的能力深表懷疑,而且他們內部很可能會走漏消息,所以我想讓您派咱們自家的人趕來京都接我和哥。”
蘇守道立刻說道:“好!”
蘇知魚又說:“還有,爸!綁架我們的人,是東京的鬆本良人!他是想殺了我們,然後嫁禍給伊藤雄彥,所以才把我們帶到京都來的!”
“什麼?!”蘇守道的語氣登時變得無比陰沉:“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