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清虛散人迫不及待的表明衷心,長勝伯滿意的點頭一笑,一切果然都在按照自己算計好的方向發展。
就長勝伯自身而言,他從來都不算是什麼好人。
除了在英主麵前,他任勞任怨之外,對其他人,他甚至連‘說話算話’這種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都達不到。
其實剛到燕京的時候,他就想過要利用長雲觀的人脈和資源,來幫助自己尋找林婉兒的下落。
但是,他考慮再三,還是覺得,不值得為了利用長雲觀,就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先不說長雲觀能不能幫自己找到林婉兒的線索,起碼,一個出生於19世紀、曾經在長雲觀修道幾十年的道士,至今竟然還活在世上,這種事情一旦傳出去,必然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一直沒有來長雲觀。
但是,眼下的形式,對於長勝伯來說,已經有些緊迫。
一方麵是英主已經下令整個破清會暫時蟄伏,說不定也很快會讓自己回去,留給自己尋找林婉兒的機會已經不多了,而且,四大伯爵在破清會雖然地位很高,但也並不享有絕對自由,這次能夠出來這麼久,完全是英主抓林婉兒心切,可眼下形勢突變,建功伯死的不明不白,說不定英主哪天一句話,他就必須要回去複命;
雖說這樣肯定會暴露自己已經一百五十多歲的事實,但若是能找到林婉兒,自己便旗開得勝、凱旋而歸,以後再不來華夏便是。
清虛散人哪知道自己師伯打的是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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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知道,自己這個師伯已經活了將近一百六十年,而他現在,願意將長生之道傳給自己,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納個投名狀而已。
這對他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清虛散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師伯放心,清虛一定全力以赴!”
長勝伯點點頭,將林婉兒的照片給了他,叮囑道:“找這個照片裡的人,記住,照片決不能外泄,更不能通過網絡傳播,從現在起,這張照片隻能由你保管,讓你的人當著你的麵,用這張照片看清楚她的樣子,明白了嗎?”
長勝伯不知道林婉兒現如今還有多少人脈與眼線,他雖然年紀已經很大了,但對互聯網還是具備一定了解,他知道,任何東西一旦到了網上,就絕對不可能避免被複製和傳播,一旦這照片通過網絡傳播開,就很有可能被林婉兒或者她的眼線看到,屆時必將打草驚蛇。
所以,這照片交給清虛,他必須要保證,絕不會被傳到網上去。
清虛散人拿到這張林婉兒的照片,不假思索的說道:“師伯放心,清虛記住了!”
說著,清虛散人又問:“師伯,關於這個女孩,您有什麼大概的線索嗎?比如她有可能在哪些地方?”
清虛散人搖了搖頭,開口道:“我不知道她在哪裡,但我個人推測,她大概率就在華夏,所以,你最好能召集一批弟子,讓他們以雲遊的名義,去往全國各地尋找!”
清虛散人點頭說道:“沒問題,我來安排!”
“好。”長勝伯輕輕點了點頭,開口道:“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辦,有任何線索,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師伯!”清虛散人連忙答應下來,隨後又問長勝伯:“對了師伯,外麵等候的,都是我的師弟,若是您將來能帶弟子求長生,可否也帶一帶他們?他們都是長雲觀的忠實弟子,在長雲觀奉獻多年,若是大家都有機會求得長生,那長雲觀的基業必將萬古長存!”
長勝伯笑了笑,點頭道:“都是我長雲觀的弟子,如今我一人得道,自然要讓整個長雲觀雞犬升天!”
說著,他話鋒一轉,又道:“隻不過,這件事暫時還不能讓太多人知曉,畢竟逆天改命這種事,一旦被世人所知,必然引發轟動,也會給長雲觀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你在我走後,你要把他們叫到這裡來,將我說的事情一五一十傳達給他們,同時也要叮囑他們,不要對外泄露半句!”
“師伯放心!”清虛散人保證道:“弟子一定叮囑他們,絕對保守秘密!”
長勝伯點頭道:“如此甚好,那我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清虛散人忙問:“師伯,不知您現在住在哪裡?若是您不嫌棄的話,我讓人給您準備一個房間!”
長勝伯搖了搖頭:“你這裡不方便。”
“好!”清虛散人恭敬道:“那弟子就不留師伯了!”
當長勝伯與清虛散人從密室出來的時候,其他長雲觀的長老們,一個個已經在此翹首期盼多時了。
不隻是清虛散人盼著能夠求長生,他們這些人也是一樣。
若不是想得靈氣、求長生,他們又怎會死心塌地的守在這裡。
而眼下,長勝伯便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眼見長勝伯出來,一眾人連忙迎上前去,恭敬無比的向他行跪拜大禮。
長勝伯知道這些人心裡在想什麼,見眾人跪了一地,便淡然說道:“諸位師侄,有關長生之道,我已經跟清虛說過了,稍後讓清虛跟你們詳細敘述,我還有事,需先走一步。”
眾人一聽長勝伯要走,心裡頓時失望至極,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