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跟哪個男性有過這種親密接觸,所以手背剛挨著葉辰的大腿,心跳便瞬間加速,臉頰也很快泛起嫣紅。
葉辰倒是沒在意這些。
他心裡知道,給林婉兒號脈,基本上沒什麼意義。
她頭疼也不是因為生病,而是被自己的靈氣所傷,最好的治療方式就是直接渡入幾分靈氣,去修複她大腦所受到的損傷。
可葉辰一想到,這林婉兒來曆不俗,她能有那個坑爹的戒指,就證明她即便沒有掌握靈氣,也一定了解靈氣是什麼東西。
換句話說,人家等於是海邊長大、見過吃過的,自己要是拿著魚翅裝成粉絲,人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而且,葉辰現在推測,林婉兒大概率是不記得自己的,如果自己直接向她體內渡入靈氣的話,那豈不是就主動暴露了?
所以,葉辰想的辦法是假裝給她號號脈,然後拿半顆散血救心丹給她,反正這東西對自己來說也不值錢。
而且,葉辰也不擔心散血救心丹會暴露自己,畢竟自己葉大師的稱號在金陵那是響當當的,估計連克勞迪婭都跟林婉兒說起過,堂堂葉大師,拿出一顆包治百病的丹藥來,倒也是合情合理。
至於為什麼要拿半顆而不是一顆,是要讓林婉兒有個初步認知,這東西雖好,自己也沒有很多,要精打細算。
於是,他將手指輕輕搭在林婉兒手腕的脈門之上,閉著眼睛感受片刻,隨後便開口道:“小婉,從你的脈象來看,你應該是水土不服,再加上勞累過度引發的偏頭痛,你說你頭疼是從報到那天開始的,估計也是那天有些勞累了。”
林婉兒一聽就知道葉辰在胡說八道,所以故作疑惑的說道:“可是……葉辰哥哥……不瞞你說,我已經來金陵挺長時間了……要真是水土不服,也不該等到現在啊……”
說著,林婉兒又補充道:“而且,報到那天,我一點兒也沒有勞累過度,爺爺的管家送我過來,一路陪著我辦各種手續,我也就自己來寢室鋪了一下床鋪而已,按理說不應該累到頭疼不止啊……”
葉辰知道,林婉兒質疑是對的,因為她按理說已經不記得那天自己給她做心理暗示的事情,所以她肯定搞不懂,她自己為什麼會忽然患上偏頭疼。
不過,葉辰既然來給她看了,自然也是要說點什麼來乾擾一下她的視線,然後也給自己後麵做個鋪墊。
於是他便說道:“有的時候水土不服不是立刻就表現出來的,而是一個內在積攢蓄能的過程,當它儲存了足夠多的能量時,它就會有選擇的爆發出來,有時會選擇在口腔爆發,那樣就會口舌生瘡;有時也會選擇在腸道和消化係統爆發,那樣就會長時間腹瀉或者便秘;有時候還會在皮膚表麵爆發,讓人起很多蕁麻疹,瘙癢難耐,總而言之,水土不服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說著,葉辰又道:“你們這些常年在海外生活的華僑,對我們的傳統中醫可能缺乏了解,中醫最擅長的,就是抽絲剝繭,從表象中,探尋其真正的本質,然後再從最根源處消除症結。”
克勞迪婭聽的一臉吃驚,感歎道:“聽起來好像確實很高深的樣子……”
林婉兒心裡想的則是:“忽悠……你就接著忽悠吧!”
葉辰感覺自己鋪墊得也已經差不多了,於是便隨意的擺了擺手,開口道:“你們這些年紀輕輕的半大丫頭,不懂中醫很正常,不過不要緊,我這裡有些靈藥,小婉的情況,隻要吃上就能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