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州,援寧指揮長張維在自己的酒店房間裡,寫字台上,放著兩台手機,一台是他自己的,另外一台是司馬家族特意給他送來專用的。他看看手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零一分。時間到了!
司馬家族的那台手機響了起來,張維馬上抓了起來,對麵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張指揮長好啊!”張維立刻回答:“司馬家主好。我一直在等您的電話。”那個蒼老的聲音道:“你之前的事情辦得不錯。現在的問題是,當地公安應該相信那個飛機監護員是仇世自殺了吧?”
張維道:“應該是相信了。就算不相信,他們也沒有其他的證據!公安也想早點結案的,否則又如何向社會交代呢?”“那就好。”那個蒼老的聲音道,“那些辦事的人,目前安頓的地方也安全吧?”張維道:“一切都安頓好了,等過了這個風頭,就可以讓他們走了。”“那就好。有事再聯係。”說著,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現在,張維唯一希望的,就是那個哈尼東.吾買爾的死亡原因,能被儘快確定為“自殺”,那個飛機迫降的原因,被鑒定為哈尼東.吾買爾讓人給自己陪葬而故意製造飛機事故。定性之後,一切也就能過去了。
就在三天前,張維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自稱是江中省·委組織部長司馬越的父親。這讓張維將信將疑,對方讓他可以跟司馬越核實,張維真跟司馬越進行了核實,司馬越也確認了。
司馬越也知道,父親最近要有一係列的動作,但是讓他不用參與太深,司馬中天自己會去安排。恐怕與援寧指揮長張維的接觸就是其中的一步,因而他就對張維說,確實是自己的父親找了他,希望他有能幫忙的地方,就幫一下。
張維一聽非但不嫌麻煩,還受寵若驚。張維知道司馬越背後的家族非同小可,而司馬中天是司馬家族的家主,當即就問司馬中天,自己有什麼可以做的?司馬中天吩咐他要安排一輛套牌的車。還要安排一家賓館的房間,不用高檔,但是在後半夜要關閉所有的監控。
這點事,對張維來說沒有什麼難度。張維身為指揮長,援寧的一年多時間,他也給了好些個熟悉的江商好處,對方自然也願意買他的賬,其中一個江商就在銀州開了一家“友誼酒店”,檔次不是很高,但也算是酒店。張維就讓這個老板,將車子和酒店房間安排好。隨後,跟司馬中天安排的人進行了聯係,對方開走了車子,拿走了房卡,同時還給張維一部手機作為他和司馬中天秘密聯係的工具。
可讓張維大感震撼的是,這些人拿了車子和房間,沒有乾任何好事。他們在監控關閉的幾個小時內,進入了友誼酒店,他們離開之後,留下了一個人,而且還死了!張維這才知道,他是協助對方乾了一起謀殺!這讓張維心裡極度驚恐,忙拿起了那部手機打電話,聲音中甚至克製不住地流露出質問:“這是怎麼回事啊,司馬家主?入住酒店的一個人,死了啊!”
司馬中天卻回答得風輕雲淡:“他是要自殺,誰能擋得住。”張維這才知道,司馬中天要製造一起自殺假象!張維道:“我怎麼跟酒店的老板交代?他是借了車子免費給我提供的房間呀!”司馬中天道:“我相信你一定能說服這個老板穩住的。這一年來,你通過項目給了他多少好處,難道他就不念一點好?如果這還說服不了他,你告訴他,等這個事情好了,讓他到疆土來發展,我可以在烏市市區給他低價搞一塊土地,疆土烏市的房地產馬上要熱起來了,他能大大賺一筆。”
張維知道這個事情已經沒有回頭路,而且他也了解那個老板,司馬中天開出的條件,已經可以讓那個老板閉嘴了。果然,等那個老板打電話來訴苦時,張維把這個條件對他一說,那老板立馬道:“好好,張指揮長真是替我們考慮得周到。我也的確想去疆土發展!”那個老板就這麼乖乖地閉嘴了。
當天晚上,蕭崢把哈妮麗的情況對陳青山說了。陳青山立馬給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劉士森報告了這個事情。劉士森二話不說,就道:“我們派人去接哈妮麗.吾買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