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高看,是基於你目前的狀態做出的客觀預估。”安哲認真道。
喬梁聽了樂得合不攏嘴,如果自己真有那麼一天,那豈不是太牛逼了。
安哲接著道:“彆得意太早,不經曆風雨怎麼見彩虹,你今後的路還長著呢,如果你想真正有那本事,不經曆幾次死去活來的煉獄煎熬,是不可能的。”
喬梁歎了口氣:“我實在不想受煎熬,特彆是死去活來煉獄般的。”
“那你就隻能做個普普通通的庸人,在體製內混天撩日,混到退休,你願意嗎?”安哲乾脆道。
“不願意。”
“不願意就要做高爾基筆下的海燕,就要不忘初心,為自己的理想執著奮鬥!”安哲道。
安哲的話語重心長,帶著對喬梁的期待和鼓勵,喬梁很感動,安哲是真心對自己好,他對自己的成長寄予了殷殷期望,自己不能辜負了他,一定要為理想和事業而打拚而奮鬥,直至實現自己人生的最終目標。
至於這最終目標是什麼,喬梁現在感覺有些模糊,乾吧,努力乾,隻有更好,沒有最好,做到什麼程度算什麼程度。
至於在奮鬥的過程中,自己今後還會遇到什麼艱難險阻,還要經曆幾次沉浮,還要經曆何種煉獄般的煎熬,喬梁現在未可知,也無法想象。
想到今後的漫漫征途,喬梁心裡充滿衝動和激情,卻又感到嚴峻和莫測。
這時張海濤推門進來,告訴安哲,說剛接到宋良的電話,廖穀鋒結束在京城的會議,正往江州趕,下午4點到江州,直接去江州賓館。
一聽廖穀鋒要來,安哲微微一怔,喬梁也有些發愣。
在這種時候,廖穀鋒突然來江州,意味著什麼?
安哲沉思片刻,接著吩咐張海濤兩件事:第一把廖穀鋒要來江州的事通知駱飛,讓駱飛4點前趕到江州賓館,和他一起迎接廖穀鋒;第二通知其他班子成員,下午一律不要外出,在外的立刻趕回。
安哲這麼安排,顯然是出於某種經驗和預感。
張海濤答應著出去了。
然後安哲看著喬梁:“你也馬上去做兩件事,第一通知相關人員安排好食宿;第二通知呂倩,讓她提前帶人到江州賓館做好安保……”
喬梁點頭答應著,剛要出去,又看著安哲,猶豫了一下:“老大,你猜……”
“我猜個頭。”安哲打斷喬梁的話,“有些事,猜不猜都是這樣,有些事,猜也沒用,整天猜來猜去,累不累?”
喬梁一咧嘴:“累也得猜,作為下級,琢磨上級的心思不是很正常?”
“偶爾琢磨正常,整天琢磨就不正常了,還是省出精力和心思多乾點正事。”安哲擺擺手,“好了,去吧。”
喬梁接著回了自己辦公室,先通知相關人員去江州賓館安排廖穀鋒的食宿事宜,然後給呂倩打了電話。
“小梁子,嘻嘻……”電話剛接通,就傳來呂倩開心的聲音。
這幾天,呂倩一直密切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得知今天通報的調查結果和秦川被帶走的事,她終於鬆了口氣,感到很欣慰很高興。
“丫頭,不許老叫我小名。”喬梁道。
“我喜歡,我就叫,小梁子,小梁子……”
喬梁苦笑:“好了,閉上你那兩片子。”
“我就不。”
“不聽話?”
“嗯,不聽話。”呂倩快樂道。
喬梁皺皺眉:“不聽話我把你這兩片子給縫上,而且不光上麵的,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喬梁說著聲音低了下去,說完殘忍而邪惡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