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喬梁握了握拳頭,冷笑一聲。
因為今天碰到的意外,梁文一行也就沒再繼續今天的行程,跟著喬梁返回縣裡,暫做休整。
“梁總,晚上我再來看你們,你們先休息一下,畢竟剛剛受到驚嚇。”回到酒店,喬梁對梁文道。
喬梁和何青青先返回縣大院,這時候,喬梁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才發覺自己午飯都還沒吃,看看時間,這會都快下午5點了。
“喬縣長肚子抗議了。”何青青笑道。
“你的抗議了沒有?”喬梁笑道。
“我的還沒有,因為我都餓過頭了,沒知覺了。”何青青俏皮道。
“嗯,今天辛苦你了,跟著我跑來跑去的。”
“為老大服務,不辛苦!”
喬梁哈哈一笑。
兩人回到縣大院,上樓時,喬梁碰到了正在下樓的尚可,尚可瞥了喬梁一眼,輕哼一聲,趾高氣揚就要從喬梁身邊走過去。
“尚縣長。”喬梁突然主動叫住了尚可。
“啥事?”尚可回頭盯著喬梁。
“尚縣長,你既然說鐵礦的事隻有你能管,那我就得奉勸一句了,希望尚縣長能多約束鐵礦的行為,彆無法無天太囂張了,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
“喬副縣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倒是我覺得喬副縣長一直對鐵礦有偏見,喬副縣長似乎不知道鐵礦是我們涼北縣甚至是西州市的納稅大戶,是我們市縣兩級重點企業,對這樣一家優秀的企業,我們不想著怎麼去愛護它嗬護它,反倒是想著去找它的毛病,喬副縣長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尚可哼了一聲,“我建議以後喬副縣長沒事彆到鐵礦那邊去,還是多管管自己扶貧那一攤。”
尚可說完邁著八字步走了,喬梁撇撇嘴,看著尚可的背影,恨不得從後麵一腳丫子踹過去,讓對方摔個狗吃屎。
回到辦公室,喬梁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安哲打了過去。
“老大,我對不住您,梁總他們剛來,我就險些讓他們出了事,是我工作沒做好。”電話接通,喬梁就道。
“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安哲並沒有接到梁文的電話,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接下來,喬梁將今天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邊,安哲聽完輕呼了一口氣:“隻要人沒真正出事就好,一點小驚險,這也是人生的曆練,梁子,正如同你在體製一樣,你這一生還會遇到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驚險,但隻要臨危不懼,處變不驚,就能更加從容的麵對危險。
關於你說到的這個尚可,從這幾次的通話中,我也感受到了你們日益不可調和的矛盾正如同爆發前的火山一樣,正慢慢積蓄著熱量,等哪一天真正爆出來,一定是人仰馬翻,勢必會倒下一個甚至是一片,所以在對待他的問題上,我送你八個字:以退為進,戒急用忍。”
“嗯,老大,你的話我都記住了。”喬梁認真點頭。
安哲接著掛了電話。
晚上,何青青有事回家了,喬梁在涼平酒店陪梁文一行吃飯,今天險些出了事,喬梁心裡很愧疚,暗暗自責,如果自己要是和梁文幾人一起下去,也許就不會發生這件事了。
“喬縣長,你也彆多想了,事兒過去了,大家也都沒事,那就很好了嘛。”梁文看出了喬梁的內疚自責,笑著安慰。
“大家沒事是最好的結果,但這事卻是還沒過去。”喬梁眼裡閃過一絲寒光,這筆賬是一定要算的,不可能就這樣算了,想著白天被單獨帶到空房間的一幕,喬梁琢磨著自己聽到的那個聲音應該就是鐵礦老板的聲音,那個王八蛋,讓人從外麵把門鎖上,估計也存了收拾自己的想法,尼瑪,不管你什麼背景來頭,老子早晚非收拾你不可!
酒足飯飽,喝了不少的梁文幾人直接回房睡覺,酒意濃濃的喬梁慢悠悠準備走回縣大院。
走在夜晚的馬路上,清涼的北風一吹,喬梁瞬間清醒了不少,想到自己這幾天連續喝酒,心想必須得有節製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喝多了就會誤事。
喬梁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不遠處有女人的求救聲,循聲望去,看見幾個男人拉扯著一個女人,周邊的人卻是散開,沒人敢去幫忙。如果想看得更多更快,請搜維信攻眾號“天一下一亦一客”,去掉四個字中間的“一”。
剛有人試圖勸阻,就見其中一個男子亮出匕首,惡狠狠道:“都彆多管閒事,這娘們欠了我們錢,想賴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一個個該乾嘛乾嘛去,彆特麼閒得蛋疼給自己惹麻煩,否則老子的刀子不長眼……”
喬梁這時看清了被那幾個男人拉扯的女人,倏地一愣——
靠!
我靠!
我再靠!
連續靠了三下,喬梁快速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