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樣說,那我就沒辦法了。”尚可撇撇嘴。
“可哥,真沒辦法讓劉部長去跟省廳的人打個招呼?”光頭刀疤男再次小心問道。
“你特麼還抱有這個想法?有本事你自個去。”尚可罵道。
看到尚可真的生氣了,光頭刀疤男乾笑了一下,沒敢再提這個茬。
“光頭,建議我已經提出來,你要不想做,那你自個惹出來的麻煩,自個擦屁股去。”尚可這時候又開口道。
“可哥,把人整死沒必要,我讓他出國去吧,隻要他不在國外,省廳那邊也查不下去的,都是一樣的。”光頭刀疤男說道,讓他乾掉自己的心腹兄弟,光頭刀疤男實在是下不了手。
“婦人之仁。”尚可輕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強行反對,而是說道,“你最好保證他能一直呆在國外不回來,還有,要走就讓他儘快走,一刻都彆耽擱了。”
“好,我待會就去辦這事。”光頭刀疤男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可哥,我主要還是納悶省廳的人怎麼會直接插手調查這事呢?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道道?”
聽到光頭刀疤男的話,尚可的臉色微微一沉,仔細想想,光頭刀疤男這個問題確實是值得深思。
沉思片刻,尚可說道:“這樣吧,我看能不能儘量找人從省廳內部打探下消息,但你那邊,要儘快把事情處理乾淨,不管這裡頭是什麼道道,首先要保證沒有把柄被人抓住。”
“嗯,我會的。”光頭刀疤男點點頭,“那就麻煩可哥打聽下消息了。”
“儘力吧,省廳那邊我也沒啥熟人,隻能通過其他關係去走走迂回路線。”尚可道。
兩人結束會麵,尚可便直接回縣大院,光頭刀疤男獨自坐了一會,打了個電話後,約莫過了一個多小時,有人將一個手提箱送到了茶室來給光頭刀疤男。
拿到手提箱,光頭刀疤男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兩三個小時,一名短發寸頭男子來到了茶室。
“虎哥,有啥事電話說就好了,還約我到這來,咱這粗人還真不習慣這麼文雅的地方。”寸頭男子進入茶室後,打量著這裡的環境,笑哈哈道。
“小海,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光頭刀疤男看著寸頭男子,歎了口氣。
“啥事呀?虎哥你說就是。寸頭”男子大咧咧道。
“小海,這手提箱裡有50萬,你先拿著。”光頭刀疤男把手提箱推到了男子跟前。
“虎哥,啥意思啊?”寸頭男子疑惑地看著光頭刀疤男。
“小海,乾掉石磊那事,可能露餡了,已經有條子摸上來了,所以你得儘快離開避避風頭。”光頭刀疤男道。
“憑虎哥你的關係解決不了嗎?”寸頭男子納悶道,他知道光頭刀疤男關係很硬的,在涼北境內可以說沒有他辦不了的事。
“小海,這次下來的條子是省廳的,我也搞不定,所以隻能先讓你避避。”光頭刀疤男無奈搖了搖頭,道,“你拿著這個錢,先出國去,回頭到國外了,你辦個國外的卡,我再給你打錢,放心吧,我把你當兄弟的,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虎哥,不是錢的事。”寸頭男子眉頭微皺,“你也知道,我家裡還有個老娘,我這一走,放心不下我老娘。”
“你不是還有兩個姐姐嗎?”光頭刀疤男皺眉道,“有她們在,你擔心什麼?”
“不是的,虎哥,我兩個姐姐都遠嫁了,並不在我老娘身邊,我家裡就我這麼一個獨子,我隔三差五都得回家看看我老娘,這要是出國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我老娘,我放心不下。”寸頭男子道。
“嘖。”光頭刀疤男咂咂嘴,也覺得有些難辦,想了一下,不由道,“小海,這樣吧,你先出國去,等你安定下來後,回頭我安排人送你老娘出去跟你團聚,如何?”
“虎哥,不出去不行嗎?”寸頭男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必須出去,至少在石磊這個案子沒有著落前,你都不能在國內。”光頭刀疤男堅決道。
兩人在茶室裡對話時,在離涼平酒店不遠處的地方,一輛普普通通的麵包車裡,三個男子呆在車裡,默默盯著酒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