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到這話,何青青驚呼了一聲,“你是說車禍有可能是有人蓄謀的?”
“沒錯。”喬梁點頭。
得到喬梁肯定的回答,何青青一下呆住,沒想到有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喬梁看到何青青的表情,以為何青青是在害怕,不由安慰道,“何主任,你不必擔心,對方第一次沒有成功,肯定不敢再進行第二次了,而且現在市局的專案組已經下來,那幕後指使者怕是惶惶不可終日,肯定不敢再輕舉妄動。”
何青青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她隻是覺得不可思議,並不是在害怕。
喬梁陪何青青在醫院呆了一會,臨近中午,喬梁來到周誌龍的宿舍,今天中午周誌龍親自下廚煮了幾個小菜,請喬梁來喝酒。
周誌龍這兩天正在jiāo接工作,暫時不用正式上班,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說是jiāo接工作,周誌龍在林業局其實沒什麼工作可jiāo接,他之前一直受排擠,本就沒具體分管什麼,如今要調走,拍拍pì?gǔ就能直接走人,壓根沒啥需要jiāo接的,倒是林業局那位局長,現在看到他,笑得比哭還難看,一直不停地想向周誌龍示好,周誌龍卻是懶得理會對方。
周誌龍的新崗位是到市組織部,目前調令已經下來,周誌龍調任市組織部副部長,排名最後一位,級彆沒變,依然是副處級,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周誌龍這是要進步了,提為正處是早晚的事,再加上又是在組織部這種管著官帽子的部門,誰不都得緊著巴結?
組織部的官員可謂是見官大一級,周誌龍這一步雖是平調,但意義卻十分重大,不僅意味著周誌龍向上的階梯打開了,也意味著周誌龍開始受到重用。
很多人都不明白周誌龍毫無身份背景,到底是怎麼鹹魚翻身突然受到重用的,但周誌龍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要不是喬梁替他引薦梁平飛,給了他一個可遇不可求的機遇,他現在還在坐冷板凳,所以周誌龍打心眼裡感激喬梁,知道喬梁今天來市裡,周誌龍專門親自下廚,一個勁地招呼喬梁過來吃午飯,打算和喬梁喝兩杯。
喬梁來到周誌龍宿舍,見到桌上已經擺好的酒菜,不由笑道:“周哥,咱們吃飯可以,喝酒就算了,我下午還有事。”
“有事改天再辦嘛,咱哥倆中午好好喝兩杯。”周誌龍笑道。
“周哥,真不行,這酒啥時候都可以喝,正事可耽擱不得,下午蕭書記點名要見我,你說我能耽擱嗎?”喬梁道,他口中的蕭書記是指蕭順和,眼下蕭順和代理書記一職,相應的稱呼也要改變。
“啊?”周誌龍嘴巴半張,點頭道,“這還真耽擱不得,那行,酒改天再喝。”
周誌龍說著話,打量著喬梁,心裡暗暗佩服,喬梁是越混越厲害了,連蕭順和都點名要見他。
喬梁和周誌龍在吃午飯時,省城金城,鴻展集團旗下的一家私人會所裡,劉廣安也同樣在和劉昌興吃飯。
劉廣安今天剛從京城回來,這一趟去京城,劉廣安在京城足足呆了二十多天,一直到今天上午才乘坐飛機返回金城,剛回來,劉廣安第一時間就約了劉昌興。
離開這些日子,劉廣安對西北發生的事是了如指掌的,因為他一直在密切關注著西北的情況,同時和劉昌興保持著聯係,所以西北發生的事情,劉廣安也都知悉,騰達出事時,劉廣安聽到消息後嚇了一大跳,但他並沒有回來,因為他一直在京城裡搞一些秘密動作,這事隻有他和劉昌興知道。這會和劉昌興麵對麵坐著吃飯,劉廣安臉色並不輕鬆:”興
哥,廖穀鋒下一步不會把矛頭指向我們吧?
“不好說,反正我們是不能坐以待斃的。”劉昌興沉著臉,
一臉戾氣,“我劉昌興在西北乾了三十多年,不是他廖穀鋒想動
就能動的。”
聽到劉昌興罕見放很話,劉廣安不僅沒感到心安,反倒有些
心慌,此時他沒來由想到了一句話:嘴上越很,心裡越虛。(待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