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看了下時辰,發現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對這個時間還有人來訪覺得甚是奇怪,但還是開口說道:“你把人帶到客廳來吧。”
在客廳坐下沒多久,雲兒便領著那人走了進來。
張致見那人似乎有些眼熟,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那人是誰,為了表示禮貌,他站起來迎上去問道:“請問您是?”
那
然而,輪到外管局彙儲司自己開會之前,作為彙儲司司長的陳繼夏,卻出手解決掉了這個問題。
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戾感覺讓張天養徹底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隻見他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麵掏出了足足有五十幾個‘藥’劑瓶子,這都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好容易攢下來的火樹銀‘花’液,以備不時之需的時候使用。
中午我一點兒胃口也沒有,吃了幾塊點心,便爬上床睡午覺,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上午顧清源的話猶在耳邊,其實我擔心的是,沈毅會不會被傳染了?
不過這把老骨頭存活了上千年,舍棄‘肉’身以枯骨的形態爭取到永恒存在。單憑這一點,足可讓人欽佩,比那些隻知道殺戮的亡靈不知道牛了多少倍。
可是……八皇子也不是沒腦子,鎮南王是坐擁一方兵權的權勢人物,軍中一號頭頭,且端木家乃是世襲公爵爵位,不是一般人能夠動的了的。自己沒兵沒權,憑什麼跟這個權傾朝野的人去鬥?
其實羅佩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剛才他隻是用錘麵對張天養進行撞擊,而讓過了錘麵前端那長長的尖刺,他不想因為一場戰鬥失去張天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