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圍牆上麵,已經算半隻腳踏入了監獄裡麵,他們是很難出來的。
不過……吼啊!
隨著幾名老長老的一聲巨吼,其中兩人竟然破開圍牆上監獄規則力量的拉扯,硬生生衝出來了,剩下的兩名老長老則是……當場爆體而亡。
看到這裡的應三猛和滕躍等人,已經瞪大眼睛。
同一時間,柴究獰笑連連道:“應三猛,你們宇脈今日將徹底葬身於此,敢用人質來威脅我?你以為老子是被嚇大的嗎?你以為玩心機,你們玩的過老子嗎?”
“四位老長老上圍牆,隻要有一位能夠出來就足夠了。”
“而我運氣很不錯,有兩位啊。”
隨著柴究滾滾衝天的聲音,兩名老長老已經以兵殺陣卷著魔人兵馬,從圍牆裡麵殺出來了,他們瞬間就將宇脈的人全部堵住。
也就是,堵住了應三猛和滕躍回到監獄的去路。
同一時間,柴究帶著滄脈的一眾高層騰空而起,他再獰笑道:“應三猛,你的條件我全都答應了,我甚至還對外公開你無罪……”
“但是,你還是要死。”
“如今你宇脈的人鐐銬未全解,你被我和魔人兵馬圍在中間,你死定了。”
說到這裡,柴究的嘴角狂挑而起。
此前他確實被威脅的非常鬱悶,但他在答應應三猛後,就立刻進入下階段的考慮。
也就是,如何在交換成人質後還能把應三猛弄死。
在這期間,他們便商量好了布置,正是以幾個老長老的性命為賭注,藏身於圍牆之下並賭一個老長老可以在上了圍牆後,再帶著魔人兵馬突殺出來。
這樣子,就可以瞬間以魔人組成兵殺陣,防止應三猛能再回到監獄。
這樣就可以,前後夾擊所有宇脈的人。
隨著柴究狂放囂張的話,隨著滄脈眾人的狂笑聲,滕躍忍不住怒而叫道:“柴究,你竟然以犧牲老長老為賭注,你就是這麼對待同門長輩的嗎?”
他想到柴究有後手,但沒有想到後手竟如此恐怖,如此不擇手段。
聞言,柴究卻隻是聳聳肩,一幅滕躍你還嫩的樣子……
“老長老沒幾年可活了,他們為滄脈犧牲又怎麼了?”
“為了滄脈的未來,死點人又算什麼?”
說到這裡,他再詭異著笑道:“小躍啊,你可以放心,我是絕不會殺你的……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為了滄脈而服務,你一定會喜歡上滄脈的。”
他當然不會殺滕躍,這可是宇脈的傳承者和超級天才,比應三猛重要多了。
滕躍拳頭狂握,決然回道:“休想。”
哈哈哈……
柴究得意大笑,再陰著眼神道:“你,沒得選擇。”
他再看應三猛道:“應三猛,你是神魔島的唯一的神武期是吧?但你一個人又能打贏多少聖武期呢?你一個人又能保護多少上了鐐銬的宇脈之人呢?”
給所有宇脈之人上鐐銬,同樣是柴究為了現在的戰鬥做準備。
應三猛臉色鐵青,瘋狂望向周圍的宇脈之人。
同一時間,兩名戰傀之身的神武期師叔,越發瘋狂地解開著宇脈眾人的鐐銬。
必須要快,必須更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