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彤哦了一聲。
回到沙發前坐著,看他倒了一杯水後,扭身又往他的房間走去。
“戰胤。”
已經走到房門口的戰胤聽到她的叫聲,頓住腳步,扭頭,烏黑的眸子像鷹眸一樣盯著她,薄唇抿著,等著她往下說。
“那個......你房裡有沒有多一張被子?”
“沒有。”
“那......能把你床單扯下來給我蓋上一晚嗎?”
“不能。”
海彤:“......你還是不是男人呀?沒看到你老婆我沒地方睡,沒被子蓋嗎?”
戰胤走過來。
把他那杯水放在茶幾上,轉身就兩手撐放在海彤的身側,他高大的身軀傾壓而下,但沒有壓著海彤,就是給她製造出壓迫感。
他這樣壓過來,那睡袍口露光不少,海彤往裡瞄。
“那樣看,確定不了我是不是男人,得試試,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海彤馬上斂起視線,與戰胤對視片刻後,她訕訕地笑著,“我,我就是一時來了氣,胡說八道的。你是男人,真男人。”
他不是男人就是太監了。
這句話,海彤慫,不敢說出來。
男人,最怕彆人說他是太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