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鬆明國第一情報與殺手組織的主人,可謂是凶名赫赫。
蘭玉娘的素手,輕輕給白羽按摩。
輕薄的衣衫,掩不住那熟透的風情,腴美的高聳,幾乎要破衣而出。
白羽卻沒有低頭欣賞那動人風情。
他隨手翻閱著一堆玉簡,自言自語道:
“果然,這幾年裡,各地魔修已經隱隱有著複蘇的跡象。”
蘭玉娘柔柔一笑:
“郎君,按你的吩咐,煙雨樓已經探明魔修總壇,就在永州蛇姥山上。”
“根據內線傳來的消息,很可能當初受創逃跑的鬼母,就在此地沉睡。”
當初雷陽宗眾人來援,圍殺子母天魔。
那鬼母身受重創,但最終卻是自爆軀體,奪了一具嬰靈之身,強行逃離。
她的實力自然是大跌,隻是在西涼閆家的安排下,隱藏得非常好。
直到現在,才有魔修開始冒頭活動,泄露了蛛絲馬跡。
白羽輕撫蘭玉娘的臉龐:
“玉娘真是個搞情報的天才,有玉娘相助,我真是如魚得水。”
<b
r>????蘭玉娘含住了白羽的手指,眼睛水汪汪的:
“郎君,水中毒了,需要郎君解毒。”
夜深了,燈熄了。
數日後,白羽化為一道遁光,在天邊疾馳。
他這次的目標,卻不是鬼母,而是儒聖張瑾。
白鶴書院,張瑾早已致仕,專心在書院中教化弟子。
如今,他的弟子何止十萬,遍布鬆明國各地。
許多儒生,甚至自備乾糧橫跨幾萬裡,也要趕來聽張瑾講課。
雖然這些弟子裡,大部分都是凡人,並無仙道修為。
這日,他登台講了一課《中庸》,可謂是微言大義,發人深省。
看著越發興旺的書院,他不由得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俄而他又暗歎:
“若是能將仙道科舉推行下去,天下萬法皆出儒門,那樣才是我儒門盛世。”
課畢,他回到了臥室,注釋經義。
雖然是人間儒聖,萬儒之宗,他的生活卻十分簡陋。
一床一席,一燈一案,一堆書,僅此而已。
吃的也不過是清水和糙米飯而已,起居更無侍女服侍。
低頭寫書的張瑾,倒像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清貧老人。
隨著他伏案疾書,頭頂文氣衝天而起,宛如狼煙一般升入高空,化為獨特的儒道氣運之雲。
就在這時,油燈的影子忽然一晃,角落裡多了一道人影。
張瑾抬起了頭:
“閣下深夜入室,非是君子之為。”
“若是求財,東南角倒有乾糧一壇,束脩銀兩若乾。”
燈光中,那人影漸漸凝實,顯露出一個青袍道人模樣。
正是白羽。
他聲音悠悠:
“此來,不為財,隻為命。”
“誰的命?”
“你的命。”
張瑾忽然笑了:
“白真君,或許你的實力在我之上,但想在書院之中取老朽性命,未免太托大了。”
“此地乃是鬆明國文脈所在,億萬儒子心念所向。”
“集億萬儒子文氣加身,隻怕真君要先擔心自己。”
白羽淡淡道:
“我不殺你,你自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