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金仙坤修,其寒漿對突破太乙也有一定效用。”
“這次衝擊金仙,坤某就先不用了。”
盧秦氏心中鬆了一口氣。
如果能讓她突破到金仙,她就有把握取走寒漿,而不損傷到長久根基。
“坤道友誌向遠大,妾身佩服之至。”
“那不知道友這次前來,所為何事?”
白羽道:
“坤某卻是為夫人而來。”
“在下這次衝擊金仙,快則數月,慢則數十年。”
“隻怕這期間,夫人體內寒毒複發,前功儘棄,若是複發了,再想治愈就難了。”
盧秦氏心下一沉。
她受困於寒毒,無法寸進。
如果真像白羽所說,後果不堪設想。
這時,白羽正色道:
“所以坤某想出了一劑猛藥,配合一套鬼門金針秘法,可以強行拔出大部分寒毒,確保二十年內不會再複發。”
盧秦氏的心情,就像
坐過山車一樣,時上時下。
如果白羽一開始就提出用針灸,她八成不會答應。
但是先提鳳吟寒漿,再曉以利害,盧秦氏也不好拒絕。
畢竟,白羽都沒要鳳吟寒漿。
“這……也罷,妾身先謝過坤道友了。”
繡床上,盧秦氏俯臥在床。
衣衫半解,卷到腰間,露出雪白的後背。
再往下,卷起的紗裙,掩不住那渾圓高聳的磨盤圓臀。
盧秦氏故作鎮定道:
“黃道友,妾身準備好了。”
但是一雙緊繃的玉足,卻暴露了她心中的緊張。
“夫人放輕鬆,坤某要紮針了。”
白羽目不斜視,取出一盒子針灸金針。
手指微動,便將一根金針刺入盧秦氏那雪白的背部。
金針上,漸漸凝結起了一層寒霜。
隨著一根根金針刺入,盧秦氏呼吸漸漸變得沉重。
數個時辰,盧秦氏背上,紮了不下數百根金針。
白羽兩手點在盧秦氏的掌心,一股股造化之力源源不絕傳輸過去。
隨著造化之力的湧入,盧秦氏體內的陰寒能量劇烈反擊起來。
“嗯~”
盧秦氏忍不住渾身緊繃,微微顫抖起來。
衣衫下的磨盤,驚起陣陣微浪。
一股股寒氣,被從她背部金針上逼出。
整個屋內都布滿了一層霧氣。
良久,白羽一個哆嗦,召來玉葫蘆收儘屋中寒氣。
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露出疲憊的姿態:
“夫人,表層寒毒已經全部拔出,足夠壓製二三十年不複發了。”
他“強忍”著疲憊,收起鬼門金針,到了廳中歇息。
片刻後,盧秦氏整理好衣衫出來。
見得白羽這般疲倦模樣,心中生出幾分歉意。
“有勞黃道友了,每次都害道友耗費精神。”
白羽緩緩睜開眼:
“你我兩家世代交好,互幫互助也是應有之義。”
他握住盧秦氏的素手,一臉懇切道:
“夫人,坤某這次衝擊金仙未必能成。”
“若是坤某有個三長兩短,他日夫人又成就不朽,還請夫人照看黃家一二。”
盧秦氏見白羽言辭懇切,一時倒也沒意識到異常,點頭道:
“若妾身真能成就金仙,必定庇護盧、黃兩家無憂。”
白羽大笑道:
“如此,黃某可以放手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