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像我。”老太太自矜道。
晚飯是鹹魚加稀飯,加上一條刀魚。
天天喝糊糊也是不行的,偶爾家裡也會做一點稀飯。
“阿清,我教你騎自行車。”陳建軍一邊幫助媳婦收拾桌椅,一邊說道。
“爹,我也去!”
“我也去!”
陳昊一舉手,小丫頭立刻跟著舉手。
“你都學會了,來乾嘛?”
陳建軍嫌棄道:“在家裡好好洗碗。”
陳昊不死心道:“那我洗完了,來找你們。”
陳鋒抱著小丫頭,在一邊看戲吃瓜。
對於愚蠢的歐豆豆,想要破壞父母的二人世界喜聞樂見。
“洗完了,你看著你妹妹。”
“有大哥在啊。”
“你大哥要讀書。”
陳昊還想抗議,結果碰到了自家親娘那危險的眼神。
他那不多的智商告訴他,繼續爭辯下去,下一次可能會被毒打。
“那我在家裡洗碗。”
“好兒子。”
陳建軍很滿意,賞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每人一顆軟糖,然後和媳婦一起去巷子學自行車。
陳鋒無語看著自已手裡的軟糖。
把我當小孩子?
小丫頭吃著軟糖,在他懷裡扭動。
“大鍋,我要看小人。”
小人就是連環畫。
小丫頭很喜歡看小人書,每次都喜歡纏著讓陳鋒或者陳建軍給她講裡麵的故事。
“好。”
陳鋒把軟糖塞到小丫頭的手裡,抱著她去廂房大堂。
陳昊咬著糖,獨自在廚房洗碗、刷鍋。
“哼,等你們不在了,我自已騎。”
洗完了之後,也跑到書房來,拿出自已的小人書,趴在門口上看。
來福懶洋洋趴在陳鋒腳下,嘴裡咬著一個魚頭。
夕陽西下,沒有開啟劇情的南鑼鼓巷很太平。
“大鍋,花果山在哪?”
“在天上吧。”
“花果山有桃子,猴子為什麼還要出去玩?”
“他怕死。”
“為什麼怕屎?我就不怕,就是臭臭的。”
“額,這個問題,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大鍋,你有桃子嗎?”
“將來有的!”
“將來是誰啊?”
“啊,將來是,未來的意思。”
陳鋒回答了小丫頭十萬個為什麼,感覺自已的大學根本不夠用。
他已經發現了,自已不會種田,不會釣魚,不會打獵。
要不是靠著係統的遺產,與平常人好不到哪裡去。
‘找誰詢問種田技巧呢,又該如何解釋呢?難道等11月外公家種植冬小麥再找借口學習?’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陳昊拿著小人書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有大哥的煩惱。
他認識的字不是很多,依靠認識一部分字,加圖畫,連蒙帶猜。
居然覺得很好看,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