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鬨的人非常多,郭春花、張海杏都來了。
“讓讓,彆擋著路啊!”傻柱大聲道:“大茂今晚要進洞房的。”
傻柱的毒舌,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強烈打擊許大茂的機會。
“哈哈哈!”一群人哄堂大笑。
眾人的笑聲,仿佛如一把把刀,捅進許大茂的心裡。
許大茂再次很想跳河。
但水太冷。
陳鋒搖搖頭,傻柱這個白癡沒救了,活該被許大茂在起風後整了好幾次!
落井下石,也彆對這方麵下手啊!
男人可以說窮,也可以說醜,但不能說不行!
“傻柱,你閉嘴!”閻埠貴叱喝道:“說話不看看場合。”
“還有你們,彆笑了!”
許大茂父母感激地看了閻埠貴一眼。
傻柱還想懟,被冉秋葉瞪著,頓時歇火了。
回到了後院,許大茂爹給大家送了一點糖果和一人一根煙。
她娘則倒了幾杯糖水,一人一杯。
這就算是大家辛苦跑一趟的勞務費!
陳鋒看一眼許大茂,悄悄把一直放著沒用過的六黃丸,刮下三分之一的粉末,放進了自已杯裡。
藥粉入水即化,而且沒有異味。
“大茂,喝杯糖水吧,
暖暖身體。”
許大茂跟個心死的傀儡一樣,接過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陳鋒看著許大茂,心裡默默道:“按理來說,你二弟殘廢,與我關係不大,但我還是幫你一把,讓你最大可能有個兒子。”
“用一個親兒子,換取一個半廢的二弟,你掙大了!”
“我太善良了!”
“好了,大家都出去,不要影響他們新人了。”閻埠貴喝了糖水,又從許大茂父母拿到了五毛錢的勞務費,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回家後,周清已經做好了晚飯。
陳鋒看著醃魚、醃蛋、醃菜,心裡無奈,白瞎他送了一隻羊,隻吃了半碗。
“我不吃了。”
對著小丫頭、陳昊眨了一下眼,轉過身回到自已屋裡,拿出了之前烤好的羊肉排骨。
又不是缺吃的,何必節約呢?
牧場被他宰殺的羊肉,已經存了上萬斤,就等著他解封。
陳莉、陳昊快速幾口吃完,也放下了碗筷,跑到了陳鋒房間。
周清看向陳建軍,陳建軍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大鍋!”
“大哥!”
陳鋒指著放在書房桌上的油紙,說道:“自已拆開,一人兩根。”
“謝謝大鍋!”
三兄妹在書房偷偷吃肉,陳鋒凝聚注意力偷聽隔壁大院的聲音。
剔除賈家、易中海夫婦,剔除傻柱、冉秋葉、何雨水三人,剔除閻埠貴全家···,最後集中在許大茂家。
“咯吱咯吱”不斷,頻率驚人,中間夾雜著男女的哀嚎與怒吼。
“大茂,饒了我。”
“饒個屁啊,你不是說我不行嗎?”
許大茂亢奮道:“繼續,我要向全世界證明,我許大茂是真男人!”
“啊,你是,真,男人,我錯了。”
“哈哈哈,晚了!”
突然發現自已“病好”了,凶威是以前十幾倍的許大茂,恨不得衝出房屋,在大院裡大喊幾聲!
“我許大茂,特彆行!”
“偉力驚人!”
這一夜,許大茂表演一番真正的男人,孟寡婦跪著唱歌,遭了老大罪!
哪個庸醫說他是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