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找牛耕深要了一些筷子粗的鋼筋,用小鐵絲捆紮,做成四個類似巴掌大的鋼筋鳥籠。
圓球形狀,上麵開口子,四根長細鐵絲作為手提的著力點。
也能當成是一個小菜籃子,隻是太小了。
隻需要把煤球引燃,放入鋼圈上麵的口子,這個簡易的便攜式取暖器就成功了。
比起常見的陶瓷取暖小火爐,這樣的鋼筋籠子更方便提著,不會影響大人彎腰撿海貨。
以他對姥爺們的了解,這一千五百公斤煤,哪怕隻拿出五百斤,也足夠周家用一年以上。
“大鍋,這是什麼呀?”
陳莉很好奇,一直等陳鋒做完了,才開口詢問。
“不是給你的。”陳鋒笑了笑,把東西收起來。
“爺爺,我去一趟山上。”
“好!”
老爺子正拿著陳鋒從秦主任那裡換來的齊白石畫觀摩。
秦主任家裡對這幅畫不是很在意,直接掛在客廳裡,這種事很常見,齊老的書畫產量不少,很多人家曾經都掛著他的書法字畫。
直到80年代有人出一塊錢一張的價格收。
“大鍋,鳥,烤小鳥!”
陳莉趕緊上前嚷個不停,提醒大哥自已喜歡吃的。
一邊說,還一邊蹦蹦跳跳,搖著雙手,唯恐大哥看不見她。
“好,給你抓好吃的小鳥回來。”
陳鋒順嘴答應了。
空間裡的綠頭鴨子被他放生了不少,但數量又很快彌補上來,它們對井水的消耗量,都已經超過了魚類和山羊。
“謝謝大鍋。”陳莉高興道。“我在家裡一定看好我們家的寶貝。”
騎著自行車出門,進入一座新的山區,陳鋒開始“丟”鴨子。
他每次都換著地方丟,造福的也是不同的山村獵戶。
等到了中午,在山頭上烤了一隻全羊吃。
吃完了,就在一塊石頭上午睡。
睡到了下午兩點多,才懶洋洋起來,這才下山。
下山後,往麻袋裡塞了一隻梅花鹿、三隻兔子,又在背包放了兩隻野雞和八隻綠頭鴨,就直奔家裡。
“陳鋒,等一下!”
剛到了鼓樓,聽見後麵的聲音,回頭看一眼,發現是穿著軍裝的張海杏。
後者跟逃難的難民一樣,衣服臟兮兮的,臉上也是疲憊至極的模樣。
一雙清冷的眼神,此刻也多了幾分柔弱。
陳鋒心裡歎息,連忙掉頭過去,然後在她麵前停下車。
“美女,上來吧,哥送你一程。”
對於送美女回家,陳鋒還是很樂意的。
誰叫張海杏的顏值很能打,比閻埠貴的破臉順眼多了。
“什麼時候你成小流氓了?”
張海杏也不客氣,白了他一眼,背著一個軍包,坐在自行車後座。
陳鋒騎著自行車慢慢往回走。
“我跟你說,你最近不在,發生了很多好笑的事。”
“說說看。”
張海杏輕笑問道。
“一大爺被抓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
“但他被抓了之後,有人說是他的私生子,要來繼承房產,你不知道吧?”
“啊,還有這種事?”張海杏驚訝道:“他不是不能生嗎?”
“當然!”
南鑼鼓巷的造謠小能手,一本正經的胡扯。
“但那個人非要說,他是一大爺兒子,不信的話,可以拿照片對照,長得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