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文華殿得知楊先生出事,他是義無反顧準備出手的,但現在生命裡多了牽絆,他不得不為家人著想。
……
……
此時宮外,城北某個弄巷的茶寮裡。
張家兄弟正在會見秦昭,而這次秦昭帶來了轉讓香皂和琉璃生意的最新進展。
“……鄭氏的人蠻不講理,將前去談條件的田家長房當家人給扣押下來,並且派人將您預設的工坊、倉房等全都給侵占了,甚至不打算以此來抵價。如今田家妹妹連個住所都沒有,暫時隻能在妾身這兒落腳。”
秦昭提到這個,也是咬牙切齒,憤恨異常。
本來香皂和琉璃生意,抵扣一萬兩,換得田家人安全,並將之前的債務一筆勾銷,再合適不過。
但奈何對方不講原則,直接扣人封工坊和倉場,儼然一副銀子我要,製造工藝我也要,回頭還讓你們田家繼續背負債務給我當牛做馬的架勢。
張鶴齡聽完,怒目圓睜,猛一拍桌子:“我靠,世間還有這種不要臉的人?看我不帶人去把他們通通給收拾了!”
大概是前段時間打架上癮了,張鶴齡現在非常想要彰顯自己龍頭老大扛把子的威風,見誰滅誰。
一天不打架,他渾身就難受。
張延齡似乎早就料到情況會如此一般,笑著阻止:“大哥,你且稍安勿躁……你毆打閣老家的兒子,那是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值得褒獎,但這會兒調頭去打個名不見經傳的商賈,除了惹一身騷回來,沒有任何益處,反倒會折損你好不容易得來的威名!”
張鶴齡聽了,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不就是打架嗎?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區彆?你不會是糊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