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了,做藥材生意最需要一雙慧眼,能辨彆藥材的年份和好壞,萬一有人坑咱,把泡過水或者長過黴的壞藥材給你,或者有人蓄意前來鬨事說你的藥有問題,這責任不好擔啊。”
張延齡笑道:“爹,說實話,我還真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
張巒驚詫地問道:“你想到了,還要做藥材生意?”
張延齡揚了揚眉毛,意有所指地問道:“爹,您知道您現在的名聲中,哪一個是最可怕的嗎?”
“可怕?”
張巒皺眉不已,想了好一會兒才問,“你小子又想說什麼?我怎麼糊塗了呢……”
“唉!爹,您到現在都還沒有危機意識……您忘了我說過的半年後的大事?”張延齡搖頭歎息。
“啊……這種話你以後千萬不要在人前亂說,什麼半年不半年的,你是想說我治病救人的本事,是吧?”張巒道。
“嗯。”
張延齡正色道,“爹,知道陛下為什麼這次要給您授官嗎?”
張巒反問:“難道不是因為爹的話本寫得好?”
“嗬嗬,爹,您可真天真,用一部話本就換個正四品的實缺鴻臚寺卿當當,難道你不覺得這官位來得太過容易了嗎?要知道,就算是傳奉官也不能不講規矩,為何到爹您身上就破例了呢?”
張延齡笑著問道。
張巒仔細思索了一下,又試探地問道:“或許是因為你爹我是太子的嶽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