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來就是最好的禮物,裡邊請。”
……
……
張巒在花廳等了許久,李孜省才現身。
李孜省見到張巒也不客氣,直接走上前,把站了半拉子的張巒給按回椅子上。
“來瞻,不是李某有意怠慢你,實在是最近朝中事務太多太雜,幾乎全都要我參詳……尤其涉及春闈大事,更不敢有絲毫馬虎……唉,我這官當得也累啊。”
李孜省表麵上是賠罪,但實際上更多是炫耀他如今擁有的權勢。
張巒試探地道:“李侍郎,在下有一事不解。”
李孜省啞然失笑,搖頭道:“世間還有你張來瞻不明白之事?說來聽聽。”
張巒問道:“不知我為何會接任鴻臚寺卿的差事?話說朝中進士出身的名儒比比皆是,而我……”
“既是我想幫你,也是陛下的意思。”李孜省一改之前的嬉笑之色,鄭重其事地道,“這事我可不敢居功……既然有此問,莫非你在外聽到了什麼風聲?”
“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鄙人或力不能及。要是去彆的衙門當差還行,直接做鴻臚寺卿就有點兒……”
張巒說著,臉上多少帶了點不自信。
李孜省笑著寬慰:“我麵聖時專門問過陛下,陛下說本打算安排你進太醫院,聽我說讓你做鴻臚寺卿後,陛下讚歎此議更好……行了,我們不說這個了,倪嶽和齊章馬上就到,酒桌上我好好為他二人引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