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太常寺的差事,我暫時沒搞清楚門路,以後也需要你們點撥一二,大家互幫互助吧!”
張巒借著酒勁兒瞎扯,“對了,咱這裡應該不負責欽天監之事吧?什麼天相、天變之類的,一概彆找我。”
鄧常恩好奇地問道:“為何要找您呢?難道您精通這個?要不要給大家夥兒露一手?”
“不了,不了。”
張巒連忙道,“我對星相、占星等一概不通,我來太常寺,就是上麵一道旨意……嗯嗯,那個……以後我在哪兒辦差啊?”
鄧常恩道:“這時候說什麼辦差啊……喝酒,喝酒!”
“哦,對對,先喝酒,這酒不錯啊。”張巒醉眼惺忪道。
旁邊有人笑道:“咱太常寺彆的不行,酒水一定是最好的,誰讓咱跟禦酒房那邊關係近呢?”
“彆亂說話!”
鄧常恩厲聲喝斥,“禦酒房是禦酒房,與太常寺何乾?來瞻,我與你共飲……你彆聽這些人瞎咧咧……這是我買來的好酒……”
“哦。”
張巒聽了也當沒聽到,因為他根本聽不出其中有何貓膩。
這頭喝得很高興,艾愈急匆匆從樓下上來,走到鄧常恩身邊,在他耳旁低聲說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