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
鄧世榮正在教大女兒炸魷魚,他一邊操作一邊說道:“炸魷魚比炸花生還要講究火候,稍微過火魷魚的口感就變硬了,而且吃起來還有了苦味,可要是火候不足的話,又沒辦法激活出魷魚自帶的那股香甜味道。”
說到這裡,鄧世榮感覺油溫差不多了,便拿起一條瀝乾了水份的魷魚放進油鍋裡。
那魷魚一遇高溫,立刻就要卷起來。
鄧世榮一邊用鍋鏟定住魷魚,一邊說道:“這魷魚放進去炸的時候,它會立刻卷起來,這個時候就要用鍋鏟或其他工具把它給定住,不給它卷起來,否則就隻能炸一麵,卷起來的那一麵炸不到,受熱不均勻,口感自然就沒那麼好。”
鄧允珍目不轉睛的看著父親操作,隻見父親把魷魚定住後,稍微炸了幾秒鐘,看到的那一麵已經被炸得呈金黃色,便翻轉到另一麵再炸上幾秒鐘,直到兩麵都炸得金黃了,便直接用筷子把它夾起來放到旁邊乾淨的碗中。
“魷魚炸成這個顏色就可以了!”
鄧世榮說完,又重複之前的動作,非常輕鬆的就炸好了其中的三條魷魚,還剩下最後一條魷魚的時候,他把鍋鏟遞給大女兒道:“阿珍,最後一條讓你來試試看。”
鄧允珍經過父親這段時間的廚藝培養,她對於做菜的理解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因此她也不怯場,接過鍋鏟道:“行,那我就試試看。”
接下來,鄧允珍便重複父親之前的動作,雖然操作起來沒有父親那麼輕鬆,但火候的把控還是很到位的,炸好的魷魚顏色與父親所炸的並沒有太大區彆。
鄧世榮見狀讚許的說道:“炸得不錯,以後炸魷魚就這樣操作,鍋裡剩下的油你另外用東西把它盛起來,我要趁熱把魷魚給撕好。”
“嗯,知道了!”
……
兩分鐘後。
鄧世榮把四條魷魚全部撕成跟筆芯差不多大的魷魚條,然後對好奇看著的兒女們說道:“好了,可以開吃了,直接這樣吃也挺香甜的,稍微沾點鹽吃的話,會更加香甜。
當然,想沾醬油或者醋吃也可以,可惜沒有芥末,這東西配上芥末一起吃,那味道真是絕了!”
鄧允泰用筷子夾起一條沾了點鹽,放進口裡慢慢的咀嚼,結果越嚼越香,不由得讚道:“這味道真是太捧了,難怪爸你說這是最好的下酒菜之一,這魷魚配酒還真不比炸蜂蛹差啊!”
鄧世榮笑道:“炸魷魚的味道是不比炸蜂蛹差,但炸蜂蛹有個優點就是百吃不厭,而炸魷魚的話偶爾吃一次會很好吃,可若是經常吃的話,慢慢的味道就沒一開始那麼驚豔了。”
鄧允珍也第一時間就愛上了這道菜,她跟著點評道:“這炸魷魚的味道確實很好,香味中帶著一股清甜,讓人吃了一條還想吃第二條,可惜就像爸說的,這東西吃多了容易上火。”
鄧允珠把嘴裡的魷魚吞下,說道:“這東西比很多零食都好吃,至於上火那不是很簡單嘛,吊點丹竹水喝就可以了!”
對於大部分南方人來說,上火真的是一件既讓人惱火又沒辦法避免的事情,彆說是吃炸油條、炸魷魚、炸花生這種極易上火的食物了,就是吃點狗肉、雞肉、荔枝之類的,也一不小心就上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