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幻鳶執拗的抓住蘇羽的手，絕不讓他一個人去承擔所有。
蘇羽沉默了一會兒，牽起她的手道：
“那你就...”
“陪我到天荒地老。”
“樂意之至。”
空幻鳶一手握住蘇羽，一手將魔女之夜擴散向該地區的邊緣。
空幻鳶的“魔女之夜”和空蓮娜的“魔女之夜”交彙。
在邊緣上躍動的洪流將蘇羽和空幻鳶卷入了史詩之中。
空蓮娜望著消失不見的兩人，輕咬下唇。
他們...
應該是去我們曾經相遇的地方了吧？
“夫君。”
“你說，如果他是你的話，會做出怎樣的決定呢？”
那魔女之夜邊緣的，是魔女的過往。
蘇羽再度睜開眼時，
仿佛回到了人類的都市。
隻是，都市的環境似乎倒退了二三十年。
“莊翊？怎麼？這麼多次下魔窟，還第一次見你想這麼多事。”
莊翊？
我？
蘇羽抬頭，似乎是在喊自已。
凝神望去，一個略有些眼熟的老頭映入眼簾。
薑懷仁。
帝靈的校長。
“小莊啊，你證道半神在即，半神須前往神域奪取起源...神域皆是仇視我人族，隨時想將人類消滅而後快的妖魔。”
“切不可有任何的猶豫，任何的猶豫都可能害死自已，以及身邊的同伴。”
薑懷仁不厭其煩的叮囑道。
莊翊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他可不想看到莊翊倒在半神之前。
另一位學生道：“老師，魔窟的事情還不向大夏公開嗎？明明我們已經...”
薑懷仁壓了壓手：“好了。”
“這件事阻力太大，不可亂講。”
隨後，蘇羽聽兩人對話，略有所悟。
魔窟之禍，自古有之。
但之前一直是少數精英分子將魔窟擋在國門之外，九校和九衛分屬同源，而大夏九衛也沒有擺在明麵上，更沒有擴軍，整個九衛組織不足萬人。
“小鄭啊，你和小莊是這次神域之行中我大夏的旗幟，不可攜帶，也不要給大夏丟臉。”
一旁的鄭鬆道：“老師，學生必不辜負大夏和師父的栽培。”
蘇羽也跟著點點頭。
神域？
我到底是誰？
他花了一些時間，弄明白了。
莊翊，二十歲覺醒S級天賦，二十三歲輪回境，六轉輪回身，擁有天命玄武，聖凰和器靈三個頂級的寵獸，靈海境的精神力...
在早期禦獸師中絕對算得上強大。
哪怕是未來，也隻有蘇羽能找到這麼多的神代當寵獸啊。
如今，他們一行人奔赴禁區，爭奪神域起源。
雖不知這靈海第五關到底在耍什麼把戲，蘇羽還是順著既定的時間線進行下去。
唯一擔心的是。
幻鳶呢？
似乎並沒有找到空幻鳶的蹤影。
難不成，又是兩人分開的試煉？
蘇羽搖了搖頭，不敢多想。
靈海關卡步步殺機，不全力以赴是無法做到的。
另外...
醒來後遇到薑懷仁...當初空幻鳶就是被魔女托付給他寄養的。
難不成...
莊翊是？
蘇羽隱隱回想起和空幻鳶偶然間聊到過她父親的事情。
若是如此...
空幻鳶此刻扮演的，應該便是空蓮娜。
我們兩人，來應對曾經魔女的史詩嗎？
蘇羽嘴角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