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擁抱著她。
默默換上魔女畫皮。
“惜淚？”
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臉龐。
她清楚自己在騙自己。
這是蘇羽。
但也是...
龍慕。
“老公，我好看麼？”哪怕是夢，騙自己就騙自己吧，洛惜淚笑道。
洛惜淚轉過身親了他的臉頰：“老公，你怎麼流眼淚了？”
蘇羽小聲道：“我好像...”
“也許從一開始就錯了。”
“告訴我，我該怎麼挽救你，告訴我，那是什麼誓約，代價是什麼？”
洛惜淚搖了搖頭：“不談那個，好嗎？”
“彆害怕嘛，我還會活著的，隻是...”
她神色漸漸黯淡，原本的銀發發梢，漸漸被赤練長發染紅。
蘇羽明白了。
銀龍宮不需要一個善良勇敢的洛惜淚。
隻需要一個給第五冠霖讓渡利益的容器，以及一個黑暗腹黑還能耍陰謀詭計和更加強大的龍惜。
她的靈魂將永恒的退讓。
成為靈魂角落裡永恒孤獨的龍。
一切，
都源自於蘇羽說過的一句話。
隻想要她的唯一。
哪怕任何的妥協都不行，必須是唯一。
她做到了。
放下了一切，選擇了蘇羽。
蘇羽攥緊了拳頭抱住她：“我一定會把你找回來，一定。”
“不可違背的誓約...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絕對不可違背的事情。”
“惜淚，你看著我！”
“洛惜淚！”
“我以你男人的身份告誡你，不允許放棄，更不允許向她妥協，我會找到你，也絕不會再傷害你。”
“另外，我，蘇羽，我，龍慕，許諾過的話沒有一句是假的。”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不管你是洛惜淚還是龍惜，你都是我的妻子，我擁有了你的一切就要接受你的一切，哪怕她會刺穿我的心臟我也一定要將你找回來。”
龍慕笑著道：“我的惜淚，是我見過最堅強的女孩子，她不會放棄的，對嗎？”
洛惜淚傻笑了兩聲。
“嗬嗬...你，你總是這樣，逼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但這是你心裡想的事情，對嗎？”
“你隻是立下了靈魂退讓的誓約，不意味著你們的靈魂無法合一。”
“花有重開日，我也會再次找到你。”
洛惜淚抓住蘇羽的臉，親手揭下了魔女畫皮。
“我沒有原諒你。”
“我知道。”
“我恨你...”
“我也知道。”
“我都恨你，紅衣會更恨奪走一切的你...”
“我知道。”
“我會奪回來的，到時候你再報複我吧，比如再給我生十個崽崽，忙死我。”
“滾啊你混蛋。”
“惜淚，你相信嗎？”
“什麼？”
“這次你肯定會...有的。”
洛惜淚又氣又笑，她心亂如麻，最後也放棄了思考。
蘇羽安慰她的話，她也隻是聽了聽，心裡沒抱太大期望。
都要永恒的沉寂了，還管那麼多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