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陳**無聲笑了起來,用力捏了捏王金彪的肩膀,陳**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說道:“最後二十四小時,你能不能跨過這道坎,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陳**掏出兜裡的香煙,放在床榻上,他道:“不過我覺得,你應該還是要對我很有信心的!畢竟,我似乎從來沒有讓你失望過?”
“希望這次也不會例外。”陳**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轉身向拘留室外走去,道:“煙留著慢慢抽,雖然隻是半包多一點,但撐到你出來,應該夠了!”
看著陳**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半包香煙,一向不苟言笑的王金彪嘴角扯出了一個重重鬆了口氣般的弧度,他在笑著,笑得很開心。
無論他的處境再危險,隻要陳**沒有把他當做棄子,他就確信,他絕對沒有走到絕境上,陳**就是他最大的靠山,也是他最大的主心骨!
說是說最後二十四小時,聽上去就好像陳**在跟時間賽跑,在做著最後的掙紮和努力一樣,王金彪是生是死,就看這最後的關口,會不會出現驚人的轉變!
然而,離開省廳的陳**,卻一點也沒有迫在眉睫火燒眉毛的意思,他如往常一樣,很悠閒的蹬著破三輪在街道上晃悠,還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看天上的溫陽,神情愜意悠然。
中午,陳**還找了家快餐店,吃了份十五大洋三葷兩素的午餐,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仍舊什麼也沒錯,拖出了太師椅,躺在庭院中無比悠閒的曬著太陽!
他不著急,但有人著急,慕霆北父子、周嘉豪,相繼而來!
他們都知道王金彪眼下的危險境況,他們三方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如何能不著急?眼下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六子,你老老實實給我們交個底,王老大的事情到底怎麼處理?難道就這樣把他放棄了?”即便是非常沉穩的周嘉豪,也沉不住氣了,開口詢問道。
陳**一邊哼著正統的京派京劇唱腔,一邊用手掌有節奏的拍打著藤椅扶手。
聽到這話,陳**收聲,笑看了周嘉豪一眼,道:“我什麼時候跟你們說過,我要放棄王金彪了?好歹也是我的人,豈是彆人想動就能動的?”
“呃......陳老弟,恕我眼拙,還真沒看出來你有半點憂心的意思!你這明顯是一副放棄治療的姿態啊.......”慕建輝哭笑不得的說道。
聞言,陳**再次一笑,道:“不然能怎麼樣?難道裝出一副憂天下之憂而憂的深沉表情才算是儘心儘責嗎?”
陳**搖搖頭,說道:“事已至此,著急是沒有用的!該做的事情,我都做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就看看王金彪的運氣夠不夠好,命夠不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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