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的吳久洲腦中不由的回蕩著陳六合剛才所說的話語,吳久洲的眼神驚疑難定......
麵對陳六合的軍方背景,以及強大的軍方資源,吳久洲真的力不從心,無能為力!!!
走出了會所,陳六合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對今晚的這個結果,他很滿意,一切都在按照著他的規劃進展,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這一切的確都是他設計好的,在他走進這家會所的時候,就已經設計好了!
“你怎麼親自趕來中海了?”陳六合歪頭看著徐慶寶道。
徐慶寶沒好氣的瞪了陳六合一眼,道:“你把事情鬨得這麼大,我怎麼可能不來中海?你得看看你得罪的都是什麼人!”
“這種救場的事情太得罪人,而且郝家跟黃家在中海的份量實在太重,保不齊中海軍分區的人跟他們有染,交給他們還真無法放心!”
徐慶寶說道:“還是我親自走一趟保險,這也是老首長的意思。”
聞言,陳六合嘿嘿笑了起來,道:“得,有心了!”
徐慶寶搖了搖頭,指著陳六合說道:“你啊,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膽子太大了,什麼事情都敢做,你就不怕真的引火燒身,把自己燒成灰燼?”
“要不是我今天及時趕來,你的下場還真不好說!一旦落到了對方的手中,再想就你,可就無比困難了。”徐慶寶有些無奈的說道。
“嗬嗬,這不是有你們給我撐著嗎?要不然我豈會跟他們玩這一出?”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哥們彆的本事沒有,但見縫插針、審時度勢的能力還是有幾分的!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這件事情又該怎麼做!”
“不得不說,你小子聰明是絕對夠聰明的!”徐慶寶有些感慨的說道。
對這個評價,陳六合很欣然的接受了下來!
站在會所外,徐慶寶看著車禍現場的混亂和淒慘,對陳六合說道:“這真是出自你的手筆?”
陳六合笑了笑,並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道:“這個黃嘯遠,可不是什麼好鳥,把他犯下的惡事全部翻出來,出一本書都綽綽有餘!要不是黃家家大業大,他都不知道槍斃多少回了!現在死了倒也算是為民除害!”
“你這家夥,總能給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到合理的解釋跟說法,自我安慰嗎?”徐慶寶笑罵了一聲說道,黃嘯遠的人命,在他們眼中還真不值錢,一個該死之人。
陳六合淡淡說道:“我還需要自我安慰?人命在我眼中跟草芥一般,隻不過我從不殺不該殺之人而已!我要誰死,誰一定該死!至少有該死的理由!”
“嗬,你倒好,這一不注意,就把自己說成懲奸除惡的救世主了。”徐慶寶說道。
陳六合聳了聳肩,沒有多說什麼。
整了整神色,徐慶寶說道:“六子,你今晚算是把郝家黃家的臉都打腫了,不亞於踩著他們的腦袋起舞,以後要注意一點!行事小心,彆輕易被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