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欺人太甚啊六子哥,你已經對他那麼忍讓了,他怎麼就要鑽牛角尖呢?當年的事情怎麼能夠全部怪你?你才是直接受害者啊!你失去的東西,比他慕容青峰多了千萬倍。”
徐從龍憤憤不平的說道:“他憑什麼這樣?他不就是失去了往昔的光環嗎?那點東西算個屁啊?跟六子哥比起來,差太多了!他還要用刀子紮六子哥的心臟,簡直不是東西!”
陳六合輕歎了一聲,道:“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吧,的確是我害了他,青鸞的確是因我而死!慕容青峰也是因為我,才從神壇跌落,一個被認為最有前途之一的青年,活生生暗淡的退出了京城那個大舞台,他心中有怨氣,我能理解!”
“屁的理解!那誰來理解六子哥?”
徐從龍怒不可遏,一拳狠狠砸在了牆壁上,道:“瑪的,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太混蛋了,太過分了!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都可以,唯獨就是不可以是他慕容青峰!”
“六子哥,你幫他乾的仗還少嗎?你幫他頂的缸還少嗎?在京城,要不是你一直在罩著他,那孫子早就被諸葛家那幫犢子踩成狗了!”
徐從龍破口大罵,道:“現在好了,他反過頭來對付你!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好了,是以如此,說再多都沒有,閉嘴吧,讓我靜一靜。”陳六合說道,臉上的表情沉悶無比,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心情糟糕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
“哥......難不成就這樣算了?真的就讓郝聽風那條老狗劫後餘生?”徐從龍滿臉憤怒與不甘的說道。
陳六合自嘲一笑,回頭看了徐從龍一眼,道:“不算了還能怎麼樣?在中海,誰鬥得過東航伯伯?連溫彩霞跟莊運成都隻能默認,我們還能掀起什麼浪花嗎?”
聞言,徐從龍的神情一滯,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但張了半響,楞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無從反駁的啞口無言!
是啊,在中海,誰能鬥得過慕容東航?誰能鬥得過慕容家?
“曹!”最後,徐從龍隻能憤慨的罵了一句,拳頭無力的揮舞在空氣當中。
不甘,陳六合的心中是真的不甘,他坐在落地窗前,愣愣的看著窗外的天空,良久後,他重重的歎了口氣。
如他所說的那樣,再不甘也不能如何啊,在中海,慕容東航發話要保的人,不是他陳六合能動的了的!
中海風波塵埃落定,這則消息也跟插了翅膀一樣的飛揚了出去!
這一戰,可以說陳六合大獲全勝,雖然郝聽風最後無恙,可誰都不能否認陳六合讓郝家破敗了,敗的很慘,一敗塗地!
郝聽風一生隻育有一個兒子,那就是郝慶義,也隻有兩個孫子,除了已經死了的郝旭東外,還有一個郝旭強!
如今,兒子即將被判刑入獄,大孫子郝旭東屍骨未寒,小孫子郝旭強,也因為郝氏集團的大額經濟案件,被牽扯了進去,恐怕也要麵臨有期徒刑一到三年的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