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敢與偉大宮本家為敵的人,都是神明遺棄的可憐蟲!都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宮本次武單手扶著腰間的武士刀,凝視陳六合,道:“所以,我今晚,就要送你去地獄伏罪,讓你為自己的猖狂無知付出應有的代價!”
聽到這話,陳六合都笑了起來,笑得是那般的嘲弄,他道:“連宮本葬天在我麵前都隻有逃跑的份,你認為你自己算個什麼?你縱然有不俗的實力,可你根本沒有與我叫板的資格!”
“殺我?你太過大言不慚了!”陳六合搖頭說道:“記住我今晚說過的話,華夏,不歡迎任何一個姓宮本的人,來一個,我殺一個!!!”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對不起,是我口誤!你不需要記住,因為一個注定了必死無疑的人,記不記住又有什麼關係呢?”
還沒等憤懣的宮本次武開口說話,忽然,一道冷厲的聲音就從二樓傳來:“陳六合,用你們華夏的諺語來說,今晚你就是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既然來了,那就把你的命留下吧!永遠也彆出去了!這就是你的刑場!”
穿著一套睡袍的井泉一郎站在了二樓的樓道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陳六合,臉上沒有因為手下皆死的恐懼,隻有著一股濃烈的戾氣。
“你還沒跑?我以為你聽到樓下的動靜,第一時間想到的會是逃命而去!看樣子你的膽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一些,你勇氣可嘉!”陳六合昂頭看著井泉一郎,冷笑道。
“跑?我們井泉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是戰士!我怎麼可能會害怕了你這個枝那豬!你這個卑濺低微的人,遠遠沒有那個資格!”
井泉一郎麵色猙獰的說道:“你放心,我會站在這裡看著你,看著你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聽到這話,陳六合嘖嘖稱奇了起來,他打趣道:“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保持這份勇氣和底氣,看來,你對這個武聖家族出來的宮本次武很有信心啊?”
陳六合玩味的問道:“你覺得,他能殺我嗎?”
井泉一郎沒有說話,隻是露出了一個無比狠厲的笑容,旋即看著宮本次武,態度客氣,無比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次武君,今晚,就拜托你了!”
宮本次武沒有理會,隻是眼神死死的盯著陳六合,一手握著刀柄,緩緩把武士刀抽出了刀鞘!
武士刀修長無比,寒芒凜冽,刀刃鋒利至極,在燈光的照印下,散發出了刺目的光華,有些讓人不敢直視!
長刀橫在身擺,宮本次武目光如注的看著陳六合,道:“陳六合,我們宮本家族除了被稱為武聖一族外,還被稱作刀聖一族!今晚,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宮本家至高無上的刀術!”
“至高無上?”
陳六合笑得無比譏諷與嘲弄:“你們瀛國都隻是我們華夏的一個旁支分流,你們所謂的刀術,更隻是我們泱泱華夏浩瀚武道的一點零星碎片!在我麵前敢稱瀛國刀術至高無上?你真是有點坐井觀天,貽笑大方了!”
“我會用你的死,來向你證明,你這種可笑的想法,是多麼的無知與愚昧!”宮本次武冷厲的說道,臉上流露出了森寒弧度。
陳六合輕蔑的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跟我戰,你不如剖腹自儘來的乾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