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六合來拜訪他這件事情,秦建軍也是掙紮過很長時間的,但對陳六合這樣的人,往往是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維去衡量的!
這是個風華絕代的年輕人,舉世無雙這四個字用在他的頭上,再恰當不過了!
而且陳六合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著讓他都肅然起敬的情懷和責任心!
這個家夥混是混了點,但不得不說,讓他秦建軍都有點打心眼裡欽佩的意味。
因為從宏觀上來講,陳六合的確足夠偉岸,身上肩負著的責任和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般的讓人望而生畏!
若不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若不是骨子裡都蘊含的錚錚誌氣,若不是有著令人震驚的意誌和韌性,都絕不可能做到陳六合這樣!
試問,這樣的一個男兒,還要怎麼樣去更優秀呢?
在他秦建軍眼中,陳六合比起諸葛銘神、柳神韻那些京城最風光的青年才俊,都要優秀了太多太多!陳六合,才是真男兒!
“秦伯伯,您放心,小子雖然無能無德也無才,但可以向您保證,這輩子,一定會儘最大的能力去嗬護墨濃,不會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委屈和傷害,否則,我陳六合一怒熏天。”
忽然,陳六合的臉色變得肅穆了起來,一字一頓的鏗鏘有力,就像是在許諾一份誓言一般,又像是許諾一份萬不可違的軍令狀!
“這些空話套話,對我來說並無意義,但墨濃的選擇,我一向尊重!你對墨濃有恩,墨濃傾心於你,這一點是事實,誰也難以改變。”
秦建軍輕聲說道:“對你的混事,墨濃也心知肚明,既然她都不為此退縮,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好多說什麼了!年輕人的事情,還是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吧。”
“但有一點,陳六合,你可以負墨濃,但決不能欺負墨濃,不然老秦家的人,可饒不了你。”秦建軍對陳六合說道。
聞言,陳六合喜出望外,咧嘴直笑的連連點頭。
“算你小子聰明,知道今天來見我,這可是你唯一的機會,若是今天還敢不來見我,把所有的壓力都毫無擔當的放在墨濃的身上,我不會讓你有第二次機會踏進這座小樓。”
秦建軍說道,這句倒是大實話,一個不敢麵對和擔當的男人,入不了他秦建軍的法眼。
“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並不是不想來拜訪秦伯伯,隻不過,先前是時機未到而已!若是我一入京就來秦家,一定會給秦家帶來負麵因素,或許會連累了秦家。”
陳六合輕聲說道:“我隻能等在京城站穩了腳跟,格局稍有好轉,再來秦家拜訪,這樣,對大家都會很好,至少不會讓秦家架在風口浪尖上。”
頓了頓,陳六合又道:“當然,若不是秦伯伯昨晚那個電話,小子還要猶豫不決,因為吃不準秦伯伯的思慮,所以不敢貿然行動,畢竟,小子在京城可是人人喊打。”
“嗬嗬,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處境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