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賭沒有太大的意思,我們倒不如賭一下,這幾個字愣頭青,會以什麼樣的方式被玩死?”一幫食客,在一起幸災樂禍的討論了起來,要開賭局,下賭注了。
“我賭他們很快就會被活活的打死,然後如死狗一樣被拖走。”有人笑道。
“不對,那太殘忍了一些,我賭他們會被全都帶走,然後在一個沒人的荒野之外喂了野狗。”
“沉湖或者投井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一眾人議論紛紛,皆是認為陳六合一行死定了,哄笑不已。
而這時,就有一個中年男子開口了,聲音很凝重的開口了:“你們啊,等下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趕緊少說兩句吧,那個年輕人,惹不得啊”
聞言,周圍幾人都猛然愣住了,驚疑了看了男子一眼,有人道:“就他?還有什麼惹不得的?一個沒有腦子的低濺之人而已,這種人,見多了。”
中年男子滿臉嚴峻的搖搖頭,道:“你們到現在還沒看出來什麼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可能是那個人啊”
那個人?眾人都是愣了一下,心臟禁不住的微微提起了幾分,腦中瞬間活絡了起來。
幾秒鐘後,似乎有人聯想到了什麼,一雙眼睛圓瞪的盯著陳六合打量,再看看陳六合身前的輪椅女孩。
心臟驟跳,感覺靈魂都像是被重錘狠狠敲擊了一下般,腦袋發蒙,手腳冰涼,渾身顫抖。
另一邊,餐廳之外,依舊慘淡,躺在地下的保安痛苦哀嚎,沒有人能站的起來,就算有,也會被張天虎直接一腳放倒。
再次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轉頭看去,赫然就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眾氣勢衝衝的安保人員浩浩蕩蕩的快步趕來!
這次來的人更多,足足有三四十個之多,把整個寬敞的廊道,都堵得嚴嚴實實。
而為首的那個西裝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胸口上,掛著一個經理的工作牌。
陳六合淡淡的掃量著他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慌不忙。
光是那種氣定神閒的姿態,就讓人感覺到了非同尋常。
“四十個人左右,咱們三個一人十個,多餘的都交給虎子解決,差不多夠了。”徐從龍眼神狂熱的說道。
“我沒問題。”蘇小白道:“這種小事,都不需要六子哥出手。”
“朋友,你們什麼路子?在金陽鬨事,還鬨得這麼大,不太好吧?”酒店經理走來,眼前的場麵讓他臉色陰鷙,但強忍著怒火沒有爆發,想探探眼前這幾個愣頭青的底。
這個經理就算再有眼界和高度,也不可能達到最頂尖的那一撮人,以他的地位,要認識陳六合,基本不可能,陳六合屬於他們這種人踮起腳尖也無法高攀的存在。
而張天虎、徐從龍、蘇小白三人,又是從外地來的,他們見過實屬正常。
所以,第一時間,這個見多識廣的經理,沒能摸清陳六合等人的底細,沒有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