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道:“哦,對了,我並沒有在看你的笑話,這一次,誰都可能笑話你,唯獨我天賜。神恩絕對不會!我們會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們會有著共同的目標。”
陳六合點了點頭,轉身向門口走去:“時間不早了,你準備準備該動身了,還有,這件事情,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交代,沒有人能在我的隊伍裡推波暗流,我不會讓任何人在太sui頭上動土!”
走出了天賜。神恩的房間之後,已經是兩點三十分了,酒店外,車隊已經嚴陣以待,所有安保人員都進入了工作狀態,準備迎接貴賓,把他們送往會場。
陳六合並沒有在這裡停留,而是在酒店大堂處找到了徐定天和左東奎兩人,讓他們在這次盯著大局,而他自己,則是驅車快速返回了指揮部當中。
這一路上,陳六合都在強行按耐著心中那不斷跳動的洶洶怒火。
從天賜那裡出來後,陳六合就一直處在怒火中燒的情緒當中。
在炎夏,在如此森嚴的守衛下,一名重點保護的貴賓的住房中,竟然被人悄無聲息的放入了一塊這樣的手帕,這簡直就是對他陳六合的挑釁,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恥辱。
這塊放在陳六合兜裡的白色手帕,就像是一根尖刺一樣,深深的紮在了陳六合的心臟之上,這讓他蒙羞,這讓他顏麵儘失。
回到了指揮部中,陳六合的臉色依舊是沉冷到可怕的地步,臉上烏雲密布,任誰看了,都會禁不住的膽寒心懼。
沒等楊頂賢開口說話,陳六合就把白色手帕狠狠的砸在了指揮大廳的桌麵上。
“砰”的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六子,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楊頂賢沉聲說道,心臟都是微微一跳,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先看看這個再說。”陳六合語氣森寒的說道。
楊頂賢疑惑的拿起白色手帕,慢慢打開,赫然就看到了那個醒目的“死”字!
登時,楊頂賢的臉色都變了:“六子,這是什麼東西?你從哪裡得來的?”
“這是從天賜。神恩的房間拿來的,有人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瞞天過海,做出了這等威嚇之事,這是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眼裡,這這一塊手帕,讓我們出儘了洋相,把我們的無能顯示的淋漓儘致。”
陳六合疾言厲色,越說越憤怒:“無能,真無能!我們臉上無光啊,隻就是一個奇恥大辱!”
楊頂賢的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他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峻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