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的門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修複。
陳六合查看了一遍,修複的非常完好,跟破損前沒有什麼區彆,連牆體上的裂紋,都被修複了。
楊頂賢和那一幫荷槍實彈的戰士們,並沒有離開。
而白袍老者等幾名天齊山的人,也沒有離開。
他們依舊佇立在沈家宅院門口,很顯然,他們把沈家門庭修複了之後,就站在這裡等待著,一夜未眠。
“陳六合,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做好了,裡子麵子你都有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白袍老者麵色沉凝的看著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不著急,等我吃完早飯再說。”
聞言,白袍老者麵色一緊,說道:“陳六合,凡事都要適可而止。”
陳六合無比淡漠的斜睨,道:“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我隻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談,我們就好好談談,如果你不想談,那我們也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必要了,兩條路擺在你麵前,任你取舍。”白袍老者說道。
這話說的不急不怒,但其中,卻是蘊含著些許威脅的意味的,很顯然,手中掌控著雨仙兒的他們,終究還是有著幾分底氣,不管到什麼時候,說話還是有硬氣的資本。
陳六合眯了眯眼睛,說道:“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情況。你以為炎京是什麼地方?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隻有我讓你們走了,你們才可以走。如果我不讓你們走,你們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陳六合冷冰冰的說道:“懂了嗎?”
白袍老者心中一怒,但還是不敢怒形於色,他深吸了口氣,道:“陳六合,我們已經為我們的魯莽與過錯付出了代價,也表現出了足夠的歉意,尊嚴都被你踐踏的支離破碎,你還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