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您幫幫我,給晚輩指一條明路。”沈清舞對奴修微微躬身。
奴修沉凝了一下,深深的看著沈清舞說道:“丫頭,你確定你為了我那個便宜徒弟,什麼都願意付出?哪怕是承受著你根本無法想象的代價和煎熬?”
“我願意。”沈清舞毫不猶豫的說道。
奴修輕歎了一聲,張了張嘴巴,欲言又止,半響後,他才道:“丫頭,你真是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啊。”
“前輩,我看的出來,你是真心為了我哥好,不然的話,你不會在這裡等我。”沈清舞再一次說中了奴修的心思。
奴修苦笑的搖了搖頭,道:“跟你這個丫頭聊天真沒趣,連我這個老家夥,都感覺被你看透了一般。”
頓了頓,奴修忽然說道:“丫頭,能不能讓我看看你脖頸上的那道印記?”
聞言,沈清舞的神情猛然一怔,凝視著奴修,道:“前輩,您怎麼知道我脖頸上的印記之事?”
“不要誤會,有一次無意間看到了而已,並且得到了陳六合的證實。”奴修說道。
沈清舞凝眉點頭,她沒再說什麼,翻下了外套毛領,露出了光潔修長的脖頸。
那道夢幻般的冰淩印記,就處在她的脖頸與肩膀之間,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給人一種很有靈性的感覺,仔細盯著的話,那冰淩印記就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
隔著兩米的距離,奴修靜靜的審視了良久,足足半分鐘左右的時間,他才道:“沒錯了,應該不會有錯了,隻能說,宿命這東西,真的很奇特啊……”
“前輩,您的話是什麼意思?”沈清舞眉頭深皺的問道,她滿心的疑惑,更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提起她身上的這道印記!
這道印記,自沈清舞懂事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在她的身上了,仿若從她出生就跟著她。
很小的時候,她也為此好奇過,曾問過爺爺,爺爺說,那是她的胎記,自大娘胎裡出來,便有了!
對此,沈清舞也沒有抱著什麼特彆的心思,以後就沒怎麼在意了。
隻是她不止一次覺得,這印記很特彆,很漂亮,一直盯著看,就像是容易讓人深陷進去一般,仿若有一種非常神奇的魔力。
奴修搖了搖頭,再歎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沈清舞繼續問道:“前輩,我身上的這道印記,有什麼特彆之處嗎?”
“特彆?”奴修苦笑不跌了起來,道:“何止是特彆,簡直是太特彆了啊……”
深吸了口氣,沒等沈清舞繼續說話,奴修就開口道:“丫頭,我再問你一遍,你確定你要那樣做嗎?你其實可以選擇現在這樣的生活,平平淡淡,一直陪在他的身旁,無風無浪,不需要去經曆任何雷雨。”
“一旦你打破了現在這樣平淡的生活,你知道你會失去什麼嗎?你知道你將麵對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