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穀看著陳六合說道:“古神教為了救我們,不惜得罪了那麼多勢力,這個代價對誰來說都是不小的!他們這樣保我們,不是為了把你吸納進古神教,還能是什麼?
陳六合搖搖頭:“不知道,現在咱們都是兩眼一抹黑,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好下定論,終歸隻是心中的猜測而已!”
“照這麼說的話,我們現在有點進退兩難的意思了!這個古神教的實力太強悍了,不能輕易得罪。”
君莫邪麵色嚴峻的說道:“得罪了他們,且不說咱們的保護傘會沒了,光是跟古神教結仇這一點,也絕不是我們幾個人能夠承受得住的啊……”
“這就是為什麼我這一路上都在隱忍他們的原因,我何曾不知道不能跟他們輕易撕破臉皮?”陳六合歎了口氣,語態中充滿了卑微與無奈。
“所以,你想去黑天城,想要借助黑天城裡的某些力量,來擺脫古神教的控製。”奴修說道。
陳六合點點頭,道:“但看他們的態度,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啊……他們好像真的在害怕什麼,他們越是這樣,就越是讓我起疑心。”
“如果他們一心隻想招安我,應該對我友善才對,而不是這樣控製我提防我,他們害怕我脫離了他們的掌控。”陳六合斬釘截鐵的說道。
“得罪不起,擺脫不了,似乎無解。”鬼穀道。
“主要是我們現在無法判斷古神教的善惡與目的,所以無法做出那個最壞的決斷。”奴修道。
陳六合歪頭看了奴修一眼,道:“老頭,如果我們把古神教也得罪了,我們是不是真的就沒有活路可走了?”
奴修一凝,沉沉的點了點頭:“不是絕對,也基本如此吧。”
“唉,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許我的擔憂是錯誤的呢?又或許是這段時間經曆的太多,開始疑神疑鬼了吧,但願古神教真的是想要吸納我為其中成員,至少那樣的話,我們眼下的處境會徹底轉變。”
陳六合舔了舔乾涸的嘴唇道:“為了保命,哪怕是跟他們裝傻充愣陰奉陽為,那也值得啊。”
被陳六合這麼一說,眾人的心情也無疑變得更加沉重了幾分。
陳六合說的或許不是完全有道理,但絕對不是完全沒道理,這個擔憂和隱患,還是真實存在的。
畢竟,古神教的真實目的,誰也吃不透啊,並且他們現在又沒有絲毫多餘的選擇,似乎隻能被古神教給牽著鼻子走……
趕路的時間過的非常快,一轉眼,就夜幕降臨了。
這幾個小時的時間內,他們再次遇到了幾波人的攔截,可結局都是與先前想通的,仍舊是沒有一個人敢明目張膽的跟古神教為敵做對。
在得知陳六合是古神教看上的人之後,皆是含恨撤離,不敢在古神教這個太歲頭上動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