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狗砸砕,簡直是欺人太甚,無恥,無恥至極!這麼卑鄙低劣的伎倆都能用的出來,當真不怕讓世人看了笑話,當真不怕損了自家的英明。”臥房中,奴修惱怒的罵聲不斷傳出,這次他是真的怒了。
三大道:“形勢對我們非常不利,三大勢力聯手,外加十幾股一二流的勢力,這不是任何人能夠抗衡的。”
“說這些已經沒有了意義,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住陳六合,他不能死,他死了,一切就都變成了毫無意義,你們鬥戰殿所付出的,也不複存在。”奴修說道。
“這點我們當然知道。”季雲叢歎了一聲說道:“可是,外麵的情況很明朗,那麼多勢力同時施壓,我們鬥戰殿即便是不想低頭,怕是也很難扛的過去。”
“當然,有一點你們是完全可以放心的,那就是,無論如何,想讓我們主動把人交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鬥戰殿沒有那麼慫,也丟不起那個人。”季雲叢斬釘截鐵的說道。
“陳六合生死,與鬥戰殿陪著陳六合一起消亡,在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奴修說道。
“那你的意思呢?”槍花抬了抬眼皮說道。
“想辦法,救下陳六合,逼退南北兩域與古神教!隻要他們三方退怯了,其餘那十幾個一二流的勢力,自然就不攻自破。”奴修凝聲說道。
“說起來簡單,但要做到,又談何容易?”竹籬歎了一聲。
“即便再難,也要去做,除非你們想放棄陳六合。”奴修的目光凜凜,在四人的臉上掃視而過。
“如果我們想放棄這小子,就不可能在這個夜半時刻,還聚集在這裡議事了。”驚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