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修說道:“這你們都知道?”說到這裡,奴修冷笑了起來:“看樣子,這消息是從南北兩域那裡傳出來的啊,應該是他們故意把消息放出。”
“不過不是三天,而是兩天。”奴修道。
“兩天?也很不錯了,這個節骨眼上,時間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兩天時間足以改變很多局麵。”槍花凝聲說道。
“怕是沒你們想的那麼好啊,雖然爭取了兩天的時間,不過,這也是有條件的,兩天後,不管陳六合蘇醒與否,也不管陳六合狀態如何,當他再蹬生殺台的時候,必須要同時麵對三名對手。”王霄沉聲道。
“什麼?”鬥戰殿四大戰王大驚失色。
驚月開口:“以一敵三?這是瘋了吧?這麼無恥的要求對方都能提的出來?這南北兩域,還真是沒有下限沒有底線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想要爭取時間,就隻能答應對方的要求了。”奴修說道。
“可這仍然是一個死局吧?兩天,陳六合的傷勢不可能恢複完滿,他再逆天,又如何同時麵對三位半步殿堂的強者?”季雲叢說道。
“那些已經由不得我們去做主了。”奴修麵色凝重。
“罷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兩天的時間,已經難能可貴。”竹籬說道:“至少,還有變數存在,說不定還有回旋的餘地。”
幾人都是沉沉的點了點頭,這個結果,他們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至少是最壞當中的較好。
再壞,也總好過明天就要應戰吧,這個結果無論怎麼說,都幫陳六合爭取到了稍微喘息的時間。
餘地還在,後路未絕。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能讓程鎮海和白勝雪妥協的?這在旁人看來,太過不可思議了。經過兩天的生殺台大戰,南北兩域皆是隕落了兩名強者,他們對陳六合的殺心必然滔天,陳六合在他們眼中已經是必殺之刃且必死無疑了,他們怎麼可能做出讓步的?”季雲叢很是驚疑的詢問。
“沒錯,陳六合所表現出來的驚豔實力,同樣也會讓他們心中不安,按常理,這樣的對手,他們必然會想著如何儘快鏟除,絕不想給陳六合這種人任何生變的餘地。”驚月也說道。
奴修看了他們一眼,言簡意賅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奴修的話後,鬥戰殿四大戰王再次震驚當場,內心掀起了洶湧波瀾。
竹籬苦笑的搖了搖頭,道:“很難想象,您老人家當年在黑獄到底都做了一些什麼,連程鎮海和白勝雪那種存在,都曾被你踏在腳下。”
奴修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他們算什麼東西?要不是老夫這三十多年來的經曆悲涼,遭遇了滅道,內心的不安始終存在,沒有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