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你們先進去躲著,這裡太過凶險,你們不應該出現。”竹籬對陳六合跟奴修疾聲說道。
陳六合是這一切的起源,這幫人都是衝著陳六合來的,他們就希望陳六合出現呢。
“這裡殺機衝宵,這麼多人都在為我拚命,時刻都有人為我喪命隕落,我如何還能置身事外安得其所?”陳六合獰聲說著,他目光凶獰,惡狠狠的掃視著遠處的那些人。
白勝雪、程鎮海、紫炎、古神教主神,他一個都沒放過。
這些人他雖然都不認識,都不曾見過一麵,但這一刻,他卻把這些人的麵孔牢牢記著,就像是鐫刻一樣,死死的記在腦海當中,這輩子都不可能模糊分毫。
血債,曆曆在目的血債!
“趕緊回去,不要意義用事,這裡的事情我們會幫你的太早,沒到最後一刻,鹿死誰手還不知道!你以為你們就贏定了嗎?”奴修忿忿的嗬斥道,他可是一點都不畏懼這幫人。
紫炎目光一轉,凝視著奴修,道:“嗬嗬,你還活著呢?真是太讓人遺憾了。”
“奴修,你的實力大不如前,在這裡,你似乎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你應該慶幸你現在還能喘氣,就以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情,足夠讓你在黑獄死上一百次了。”
紫炎冷笑的說著:“不過,對於你還敢回來這一點,我真的有點佩服,你真是一個不怕死的東西。”
“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隻要今天我們縝壓了梁振龍,他就再也沒有讓我們忌憚的靠山了,到時候,他同樣會死的很慘。”白勝雪站起身,抹了抹嘴角的血液。
“一幫曾經在我麵前連給我提鞋都沒有資格的廢物,就憑你們也敢在老夫麵前大放厥詞大言不慚?”奴修陰狠的笑著:“我當年能夠碾壓你們,以後我照樣也能夠把你們踩在腳下。”
“跟一個將死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說再多,在不久之後,他也隻是一具屍體。”程鎮海也穩固住了翻湧的內府,強壓下了那劇烈的痛楚。
他不得不承認,黑山老怪的爆體術的確是太可怕了,很難想象,一個隻有亞殿堂境界的人,能爆發出那麼凶猛的威力,幾乎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