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太上家族肯定會雷霆震怒,甚至會想儘一切辦法來報複自己。
但陳六合並不害怕,要知道,這裡可是炎京,自己在行凶現場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對方就是想做什麼,都拿自己沒有太多的辦法。
至於要強行誅殺自己?
陳六合還真不相信在國度之威的震懾下,太上家族的人真的敢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
太上家族當年既然願意等二十五年,就證明他們對國度的忌憚。
所以,不到最後關口,對方不可能無所顧忌。
安靜的病房內,躺在病床上的陳六合在腦中整理了一下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
當思路逐漸清晰的時候,他也緩緩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一縷陽光從窗口照射而進,灑落在病床之上,暖意宜人。
洗漱了一翻,陳六合先是去看了一下奴修和離幽兩人。
兩人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正在逐漸的恢複之中。
陳六合並沒有告訴奴修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不是不相信奴修,而是在這樣的時刻,儘量避免讓奴修有太多的心思,好好養傷才是他最應該做的事情。
回到病房,站在窗口,陳六合看著窗外的天空。
掏出電話,撥出了楊道。
“瞧你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我這什麼都沒說呢,你就把路給我堵死了。”陳六合沒好氣的笑罵一句。
“你自己斟酌,把握分寸。”九王爺淡漠的丟下一句話,不等陳六合再說什麼,電話就傳來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