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萬不能有事啊,否則的話,你讓我如何麵對米國?”伊娜壓低著嗓音,深沉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怒火與不甘,還有那濃烈到極致的擔憂。
無論她表麵多堅強,無論她跟陳六合的相處過程中,是不是都利字當頭。
但在這一刻,她無法否定她自己的內心!
那個男人,被她裝在心裡,並且及其重要。
想必在這個世界上,也再找不出比那個男人更重要的人了!
“二十四小時是個關鍵節點!一切都會有結果!”伊娜深吸口氣,喃喃說著:“炎夏的人,落地華盛頓了沒有?”這則情報,自然瞞不過伊娜的眼線。
“還有一個小時落地!”伊娜的心腹手下如實說道。
伊娜輕輕點了點頭:“我不相信白宮裡的那幫老東西真有這樣的魄力!如果說,我們的多方施壓無法讓他們知難而退的話,那炎夏的重拳出擊,他們是否還能把持住如此堅定的決心?”
“現在的炎夏,在國際上的地位舉足輕重,沒有任何一個國度敢小瞧!”
伊娜沉聲說著:“時刻關注那邊的動向,一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無論多晚!”
“明白。”
......
米國,華盛頓,聯邦調查局!
坐電梯直達的地底深處,不知道有多少米,但電梯要下降約莫一分鐘的時間,至少也是百米以上了!
這裡守衛森嚴固若金湯,從這裡成立之初開始,還從未出現過有人成功逃亡或者有人入侵的事件!
陳六合就被關押在這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可謂是最高的看守級彆了!
地牢內,盛滿了汙水,頭頂是一層鋼鐵鑄造的鐵網。
陳六合就被吊在這地牢中,汙水正好漫在他的脖頸處,他需要仰著頭才能正常呼吸。
否則稍有分神或者打個盹,汙水就會漫過他的鼻尖,讓他無法呼吸!
汙水中,有老鼠和水蛇在遊動,晃蕩在陳六合的四周,那股子腥臭味,刺鼻難聞。
如此惡劣的環境,對人的精神層麵,也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和考驗。
再看陳六合的模樣,淒慘不已,臉上和露出的手臂上,全是傷痕,傷口和汙水混雜在一起,有一種即將腐爛的氣息。
可以想象,這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時的時間,陳六合到底都經曆了什麼樣的折磨。
但從到頭為,陳六合都不曾有一絲反抗,更讓人震驚到不可思議的是,無論這幫fbi怎麼摧殘他,給他造成了多麼大的打擊與痛苦,他都不曾痛叫一聲,更彆說求饒了。
“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想過,這個世界上能有骨頭這麼硬的人,我承認,你讓我漲見識了。”
托尼.迪馬亞蹲在鐵網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陳六合,臉上除了驚疑外,更多的是嘲諷與輕蔑。
“你還真是大英雄啊,不過,很遺憾,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托尼.迪馬亞表情突兀猙獰:“二十四小時馬上就過去了,你的結局已經注定,還是那句話,沒有人可以拯救你,上帝也不行!我很快就會送你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