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帝臉上盛滿了和煦笑容,給人一種沐浴春風般的溫暖,很有渲染力。
陳六合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注視著對方,那眼神很冷漠,跟友好沒有半毛錢關係。
“我親愛的朋友,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注視著我,我的喜悅發自內心。”亞帝說道。
“老子能活著,跟你口中的狗屁冥王有半毛錢關係?”陳六合冰冷道。
他眼中,對亞帝有著一抹不加掩飾的敵意。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偉大,你的壯舉不單單讓我吃驚,我想,就連上帝那個老頭,都會被你的神勇所震驚。”一頭金發的亞帝貴族氣息十足。
“我親密的朋友,我為你感到驕傲,整個哈迪斯家族都為你感到驕傲。”亞帝滿臉笑容。
“朋友?你配嗎?在老子最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一毛不拔,現在難題都解決了,你跳出來跟我說我們是親密的朋友?”陳六合譏笑不已。
“不不不,我們事先就說好的,北美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哈迪斯家族隻負責幫你牽製住古神教,我們分工明確,不是嗎?”亞帝說道。
“幫我牽製古神教?古神教是我的敵人還是你們的敵人?”陳六合嗤聲。
“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亞帝道。
“那你可以滾了,我和哈迪斯家族的合作也到此為止,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
陳六合臉上掛滿了冷笑。
“我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不應該這樣,我們剛剛才迎來一場偉大的勝利,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愉悅,為我們的合作愉快而喝彩。”亞帝臉上依舊笑容燦爛。
“說吧,那天晚上趁我虛弱,藏在暗中伺機,想襲殺我的人是誰。”陳六合目光淩厲的盯著亞帝。
對此,亞帝的眼神絲毫沒做閃躲,並且很乾脆的說道:“撒旦!是撒旦!”
“撒旦?就是那個跟你打過一架,把你打傷,然後又在暗中偷襲過我的那個撒旦?”陳六合問。
“沒錯,就是那個該死的家夥,他的所作所為,應該千刀萬剮,處以極刑。”
亞帝毫不猶豫的把撒旦賣的一乾二淨,連一丁點的負罪感都沒有。
“怎麼?我身上的利用價值還沒有被榨乾,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鏟除我?”
陳六合眼神中綻放出一抹令人膽寒的戾氣,直勾勾的盯著亞帝。
亞帝與之對視:“這件事情跟我可沒有多大關係,完全是撒旦那個瘋子的一意孤行。”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陳六合譏諷:“你很清楚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一晚到場的,不止是撒旦而已,你也藏在暗中觀察。”
頓了頓,陳六合接著道:“如果那一晚,我的夥伴沒有在你們動手之前蘇醒,
我現在是不是已經成為一個死人了。”
亞帝的神色依舊鎮定:“那隻是假設而已,沒有發生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
陳六合走到亞帝麵前,近距離凝視對方:“你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