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他竟然,強迫她要個孩子!(2 / 2)

“小時候我常聽老人說,女人嫁人算是第二次投胎,下輩子過得好與不好,都跟她嫁的男人息息相關。”

“喬時宴我也曾經對你滿懷願景,我也曾偷偷暗許一生,我也曾經幻想過跟你白頭到老……但是那些夢想在現實麵前那麼可笑,不但可笑,我還沒有辦法去抗爭。”

“因為你有權有勢,因為男女力量,那麼涇渭分明。”

“我在你麵前那樣渺小。”

“於是到最後,我隻有用自己的身體當武器……運氣若好,你覺得這是慘痛的代價、你會收斂,若運氣不好,我可能隻是白白送了性命。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有什麼法子?我活著或者死去,我活得有沒有尊嚴,其實從來都由不得我,從遇見你的那天起……我就己經生不由已、我就己經跑不掉了。”

……

她頓了下,近乎痛苦低喃。

她說:“喬時宴,我們也談個交易!把何歡給我,我翻供繼續當你的喬太太。我會帶著她回國,我不會礙著你跟秦詩意纏綿恩愛,我甚至可以替她澄清她的名聲……如果你想給她婚姻,我也隨時可以簽字離婚。”

“但我不可能手術!”

“喬時宴,移植眼角膜不是吃飯,想換就換!”

“抱歉啊!到死……何默的眼角膜都會留在我的身上,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

孟煙輕輕訴說。

從頭到尾,她沒有看他一眼。

病房的落地窗半敞著,夏末的夜風吹進來,吹亂了喬時宴的黑發,也吹亂了他的心——

剛剛,她說了那麼多。

每一個字,都在訴說著她的心如死灰,每一句都在說她不愛他的事實。

喬時宴輕輕笑了。

他慢慢踱到她的病床邊上。

他站在床邊,看著她滿身細碎的傷痕,他俯低了身子伏在她的耳際,輕聲開口。

“我最恨彆人威脅我!”

“你以為你不翻口供,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你也彆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想坐牢你更不想死……你隻是威脅我,你隻是試探我的底線罷了!”

“喬太太抱歉,讓你失望了!”

……

何歡瞪著他。

她心跳如雷,她跟他當幾年夫妻,她毫不懷疑,他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很快她就明白了!

半個月以後,她的身體養好,回到看守所裡。

她跟隨警員,回到她單獨居住的單間,一切似乎跟過去沒什麼兩樣。但是當她走進簡陋的小單間,她看見了喬時宴。

他穿一套名貴的手工西裝,衣冠楚楚。

雪白襯衣,

黑色發絲,梳成整齊的背頭。

他矜貴得跟這裡格格不入。

孟煙身子後退,一直抵到身後鐵製的門板上,她轉身瘋狂拍門,想要出去……但是並未有人過來。

她陡然轉身,喘息著望著麵前男人。

“你走不出這裡。”

喬時宴黑眸盯著她。

他抬手,修長手指摳進領帶裡,輕輕一拉,就將絲質領帶解了下來……片刻,那條領帶就束縛住孟煙的雙手。

男人將她擺放在單人床上。

彈簧小床,發出吱呀的聲音,他坐在床邊輕撫她的臉蛋,低而溫柔地開口:“小煙,我記得上次我說過,要把你綁起來上。”

孟煙死命地掙紮。

她更是不敢置信

地望著他,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瘋!

喬時宴修長手指,落在她玫瑰般紅潤的唇上,他慢條斯理地玩弄,一點點地玩弄,一直到她不再冷靜,一直到她身子因他而燃燒。

他注視她光潔的身子,

明明他身體起了性,但他的聲音卻仍是涼薄:“小煙我們懷個孩子!懷個孩子就不用坐牢了。你喜歡何歡是不是?那我們生個女兒,這樣你對她就沒有執念了……我把她送到好人家養著,我會送她一大筆錢。”

孟煙拚命掙紮。

她崩潰尖叫,她終於哭喊起來:“喬時宴你瘋了!”

他沒有瘋。

喬時宴隻是狠,而已!

無論她怎樣掙紮,他都沒有解開她的手,他很快就脫掉她的全部,他在狹窄逼仄的小單間裡肆意占有她的身子,一開始她沒有產生感覺,他就用了潤滑。

他掐著她的下巴,來來回回侵占著。

他的黑眸一直盯著她的眼睛。

孟煙的臉蛋埋在枕頭裡,發出痛苦的申叫聲,她不願意跟他發生關係,她排斥他……

喬時宴看著她。

驀地,他把她抱了起來,抵在冰冷的窗戶玻璃上。

他了解她的身體。

他用儘了下流的方法對她,孟煙怎麼受得住那些,很快她就崩潰著哭出聲來,她不斷地說著不要,但是男人卻充耳不聞。

他儘情地享受著。

他輕輕揪著她的黑發,覆在她耳邊像是情人那般地喃語:“看看你的樣子,看看跟過去有什麼不同,在我的懷裡還是一副舒服透的表情,每次說不要……但每次真的離開你就緊緊纏著我的身體不放。”

孟煙看著玻璃中的自己。

她被喬時宴抱在懷裡,他緊緊地抵著她,他占有她的每個動作,她陷入情與欲的每個表情……都清清楚楚。

她失神地看著,身子顫顫微微的,不住發抖。

簡陋的環境裡,

她仰頭,黑色發絲甩出細細的汗滴,她終於發出哭泣求饒的聲音:“喬時宴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我不想要孩子,我不想再生孩子!”

但她阻止不了他!

做與不做,懷與不懷……她從來生不由已!

這晚,他弄到了深夜!

結束時,她赤著身子趴在那張單人小床上,全身都是酸軟的……而喬時宴隻是簡單替她擦了下,然後拉上褲鏈就離開了。

他離開後,

孟煙仍趴著,白皙背上全是觸目驚心的暖昩吻痕。

後來他每隔三天,就過來一次。

他心情好就隻做一次。

但凡她不聽話,有一點點的抵觸或者是不讓他碰,他就按著她整夜地弄這個事情,像是不知疲倦……

孟煙渾渾噩噩地過著。

一個月後,喬時宴夜晚過來,但他卻並未像往常一樣按著她做夫妻之事。

他靠在小床上吸煙。

黑眸睨著她!

半響,他扔了個小東西過來:“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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