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道裡,隻有一抹淡淡幽光,孟煙打開次臥室的門,側身看著喬時宴:“你今晚就住這兒。”
話音落,她被男人推進房裡。
孟煙背抵著牆壁,身前是炙熱的男人身體,她微仰著頭輕道:“彆關門!”
她穿著睡褸,在月光下有著柔弱姿態,更是說不出的女人韻味。
喬時宴輕摸上她時,手掌都略微顫抖。
他猛地將她壓在牆壁上,
親吻,肆意地撫摸她的身體。
孟煙微微仰頭,默默忍耐。
喬時宴身子空閒許久,男人需求一觸即發,他舔吻她耳根輕問:“在這兒還是去床上?”
她雙腿不住顫抖。
半晌,她低聲說:“喬時宴,我才流產不久!”
他這才想起來。
但是男人的情與欲一旦撩撥起來,又哪裡輕易熄得掉的?
他不停地吻她,熾烈得像是要將她吞掉。
情不自禁時,
他輕捉住她柔嫩手掌,朝自己身上按,他的嗓音啞得像是含了口熱沙子:“小煙,你碰碰我,摸摸我!”
孟煙縮手,卻沒能掙紮開來。
爾後,她索性不掙紮了,她心裡知道不滿足他的需求,今晚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孟煙不是單純的小姑娘了。
她是懂男人的。
她身子攀附著他,小巧的臉蛋擱在他的心口,小手粗魯地解著他的皮帶,她很粗魯,沒有一分憐惜……
喬時宴從未有過的刺激。
他閉眼享受……
就在他情難自禁、難挨的關鍵時間,他還是緩緩睜開眼睛想看看她,他以為他的小煙跟他一樣,陷入在男歡女愛之中,但是孟煙沒有,她望著他的眼神裡帶著一抹輕嘲,半分情與欲都不曾有過。
猝不及防……
喬時宴就這麼地交待了。
……
事畢,她主動為他整理:“我回去了!”
她身子才動,卻又被他拉了回去,緊抵在懷裡……
喬時宴花了大約五分鐘時間,消化掉心裡的鬱結,他不願意在久彆重逢時跟她爭吵,他鮮少這樣做低作小:“小煙,我對你不僅僅是生理需求。”
“是嗎?”
孟煙趴在他的肩上,表情很淡:“喬時宴,說多了沒有意思!我要睡覺了,如果你沒有夠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叫付費服務,這裡有合法的。”
他低頭看她,目光很深。
明顯氣到了。
孟煙沒管他,她攏了攏身上的睡褸,在夜色裡踏出房間。
喬時宴望著門口的方向。
他能感覺到孟煙的改變,若是從前她不願意跟他發生關係,一準就鬨得如同三貞九烈,但現在她卻能摒棄掉情緒,隻為了打發掉他。
她究竟是怎麼想的?
……
清早。
孟煙洗漱過後,從二樓下來。
喬時宴正陪著兒子,在院子裡踢小皮球,小何歡睡在小床上曬著太陽,舒服地伸著小手臂……
那畫麵,說不出的美好。
孟煙安靜地看著。
一旁是她新請的阿姨,恰好也是B市人,她看著喬時宴不住地誇讚:“喬太太,先前不知道您嫁的這樣好咧!看看喬先生這通身的氣派,看看他帶來的七八個保鏢,個個養得膘肥體壯,肯定工資老高的呀!”
孟煙嘴角牽起一抹淡笑:“也許不是保鏢,是監視呢。”
阿姨不信:“夫妻之間怎麼會監視呢!喬先生肯定以為在國外都是炮火連天的,不放心您跟小少爺,親自過來保護您呢,您要跟他講的啦,就說在日內瓦安全得很哪,保鏢不用的咧。”
孟煙看她一眼。
阿姨住了嘴。
孟煙走到喬時宴跟前,她跟他一起看著兒子,喬時宴猜出她有話想說,於是拍拍津帆,給他一隻小皮球讓他自己玩兒。
他們並肩站著,影子卻不在一處。
孟煙輕問:“你住幾天?”
喬時宴側身看她,他猜出她的意思,於是從衣袋裡摸出一根香煙來但沒有點著,隻在修長指間把玩:“看你!小煙,你想住到什麼時候,我們就住到什麼時候。”
孟煙索性跟他攤牌了。
她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後悔!但是喬時宴這樣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不想離婚,那麼放我自由!你讓我住在國外,你想看津帆隨時可以過來。”
“你放心,我不會跑的。”
“你手裡總有東西可以拿捏住我,這次是金秘書的家人……不是嗎?喬時宴,我承認我鬥不過你!所以,各退一步吧!”
……
她理智得可怕。
但這卻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那個羞澀,溫柔似水的小妻子。
他想要的,是愛他的小煙。
喬時宴並未同意。
他跟她一樣望著津帆的方向,他說:“跟我回B市吧!否則我帶走津帆,我會親自教育他,把他變成商界精英,但我想他應該沒有了童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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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帶走何歡。”
“但是我想,津帆長大以後,可能會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