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宴望著她,咬牙切齒:“你搬進沈宅了?”
孟煙眸色氤氳。
她說是。
喬進宴望著她身上那件藍色高定禮服,他能看得出來昂貴,他不曾想她為了討好沈家竟然做到這種程度,竟然主動搬到沈辭書的家裡。
夜色裡,喬時宴聲音冷清:“你彆忘了你還是喬太太!”
“這跟我住進沈宅,有關係嗎?”
“當然有!”
喬時宴讓張媽抱著津帆先走,張媽一看他們不對勁兒,把津帆抱走了怕嚇著孩子。
等津帆離開,喬時宴一把拉住孟煙的手臂將她拖進懷裡。
他低頭看她。
他的眼裡透著陰鷙,看著殺人的心都有,他捏著她的下巴逼問:“就那樣想男人嗎?在我身邊時我沒有喂飽你嗎,所以才離開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其他男人床上爬……是不是?”
他總是這樣。
他總是不尊重她,總是說那些羞辱她的話,明明在婚姻裡不忠誠的人是他,但他就是能理直氣壯地要求她恪守婦道。
孟煙仰頭衝他冷笑:“你說對了!因為跟你睡膩了,因為不喜歡你了,因為其他男人更好,所以我就往彆人床上爬了……喬時宴,你得到想要的答案了,滿意了嗎?”
“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
他脖頸的青筋突起。
可見有多氣!
他拽著她的手臂,將她朝著停車場的方向拖,孟煙太知道他想做什麼了,一旦不如他的意,他就會想辦法羞辱她、強迫她……向彆人宣示他的主權,至於她是不是難過,她是不是傷心,從來
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她抖著嘴唇:“喬時宴,你真是一點也沒變!”
一樣的渾蛋!
喬時宴逼近她,他實在氣到了,他現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檢查她的身體,他想看看她究竟有沒有跟沈辭書有一腿,若是他們做了,身體肯定有痕跡的。
車裡太暗,不行。
他現在就要帶她去酒店,他要扒了她這一身衣裳,把她從裡到外都看看清楚,都洗洗乾淨。
就在喬時宴動粗,要帶走孟煙時,沈夫人趕到了。
沈夫人很吃驚的樣子:“這是乾什麼?”
喬時宴沒鬆手,他說:“我帶我太太離開!沈夫人……有問題嗎?”
沈夫人笑意淡淡。
“你們名義上還是夫妻!問題不大!”
“但是待會兒小煙還要給老爺子敬茶叫一聲爸爸,好正式進我們沈家的大門!”
“這個節骨眼上,時宴你要跟老婆吵嘴打架,老爺子可是會怪罪的!”
……
喬時宴呆住。
什麼敬茶?什麼叫爸爸?
孟煙,就是沈老失散的那個女兒?
那他……
那他這些年對小煙的報複,是錯了嗎?
那他這些年對小煙的報複……又算什麼呢?